看到两张黏在一起的嘴。
这会儿真是神仙一般的时光,我和妈妈缠绵地吻着,嘴接时发“呣呣”的声音,颇像一对恩多年的夫妻。对于她来说,很少用这居临的接吻方式,看起来很像是仙女在恩赐雨给祈福人,而受恩者不知积了几辈的德才有幸获得仙中的香津。
过了很久我们才分,她的脸上中带羞:“放我来。”
“好哩。”我将她轻轻放了来,心中暗想,谢谢您主动来,要是再抱一会我的腰就该断了。
我们相拥着回到房间后,偎依着躺在床上,她轻声对我说:“刚才的觉好,好像真的要成仙了。”
“以前没有这会吗?”
“以前也很舒服,但不如像今天这样,觉整个人都飞起来了。”
“可能是因为以前很少采用这引向上的姿势。哦,说得不准确,应该是引向上。”
“你说话真俗。”
“好吧,文雅一说,其实这就是站立式的方式,不过能用的人并不多,因为它要求男人必须有极的素质,女人也不能太胖,咱俩恰好满足这个条件。”
“你后来是不是累了?不然为什么到单杠那里去?”
“嘿嘿,被您发现了,我确实是想缓一缓,不过后来您也看到了,我的表现还是可圈可的。”
“你的腰受得了吗?”妈妈关心地看着我的。
我拍拍自己腰腹的肌说:“小意思,您想天天用这姿势都没问题。”
“得了,少了。不过你的真的很壮,一般人都不如你。”
“妈妈,我也想夸夸您,今天您的表现也很,特别是后来让我就范那一番作,活脱脱的就是一条女蛇。”
“我怎么又成蛇了?”
“当蛇不是好吗,跟腰差不多,反正腰都很细,而且还能我。”
“我怎么又你了?这事不是到渠成吗?”
“就是最后在台的时候,我跟您提了几个问题,还记得吧?当时您以退为,故意示拙迷惑我,等我放松警惕后就现原形,先把蛇信伸到我嘴里,再用夹我的,结果我没忍住,几就缴枪了。”我把刚才发生的事又描述了一遍。
“胡说,你这是把我当成谋家了,我本就没想那么多。”她否认。
“我当时都告诉您快要了,可您不但越夹越,最后那几还故意改变节奏,每一都正好夹在儿上,我压儿就没忍住,立就来了,这不是您的杰作吗?”
“我从来就不在生活方面动太多的脑,也不懂得搞什么技巧。”
“咦,您最后把我那几不是故意的吗?跟您平时给我打飞机的手法一模一样啊。”
“信不信由你,我真的没想那么多,你说要了,我就减速了,这样有病吗?”
“可您减速以后动的那几太蹊跷了,快把我的灵魂都来了。”我又回想起刚才那销魂的验。
“你也很舒服吗?”妈妈好奇地问。
“是的,觉像到了天堂一样。”
“嗯,我也有那觉。”
“而且我很喜被您控制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