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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能一次把话说完吗?怎么像挤牙膏似的,一会儿挤一句。”
“你知就好,我帮你也是有限度的,我不能碰自己的底线。”
“您亲自去跟她说不行吗?”
“有有有,我真的有事。”
“行了,别说这些了,我要开始工作了,你还有别的事吗?”
“有事快说,有快放。”
蓉阿姨几乎没想多久就果断地拒绝了我:“不行,这件事我办不到。”
“跟邢副市就不用说了,误会一直都没消除,跟依依爸爸也不好张,前段时间刚从他那里借了一大笔钱,要是再去找他帮忙岂不是太过份了?他们家人也会瞧不起我的。”
“我没什么熟人,真正能说得上话的只有邢副市和依依爸爸,你让我去求谁?”
“好吧,都听您的,但我可不是有意拿走证的,再说谁能想到制假窝会有真货。”
“到底是怎么回事?在哪里捡到的?
“动心你个大鬼,你是不是闲得找吃?”蓉阿姨叱。
我只好笑着说:“嘿嘿,你看来了,这个戒指是我捡到的。”
末了,她果断地打断了我的絮絮叨叨,斩钉截铁地说:“你就别在我上费工夫了,再去跟你妈妈商量一,她的人脉更广,办法一定比我多。”
我只好把在制假窝打印假期票、错拿了戒指的事说了一遍,她上批评我说:“小东,你太胡闹了,你刚才的法是违反纪律的,说严重一,已经涉嫌违法了,这些东西我必须要全没收。”
“对不起,妈,给您添麻烦了,想不到您这么关心我,我刚才错了,真不该拿您打哈哈。”我早就猜到蓉阿姨的积蓄不够,一定会跟别人张嘴的,哪成想她为了我不惜拉脸来找前夫借钱,也够难为她的了。
“你以为我一个人能凑那么多钱吗?要不是为了你的事,我这辈都不想再见到他,每次见面都要忍受他没完没了的自我欣赏和自我捧,简直无聊透,真的,他有些方面比你都浅薄,我看他是无药可救了。”
“凌小东,再胡说就去。你还有没有别的事了?”她怒斥。
“您跟他们俩还闹得那么僵吗?”
我觉得她们两个闺之间的芥好像越来越大,现在都不肯直接对话了,要靠我在中间来传话,忍不住问:“你们之间怎么了?吵架了吗?”
“您对我的恩太大了,粉碎骨都难以报答,昨天只报了一次太少了,我想多
“你说。”
“有。”
“啪!”蓉阿姨重重地拍了一桌:“你没完了是吧?还有没有一句正经的了?”
“妈,您不会是为了帮我筹钱才去求他的吧?”
“我都好久没见到你们一起逛街、一起吃饭、一起闲聊了。”
“没有吵架,我们之间好的。”她轻描淡写地说。
这次我终于正经了一把,把妈妈接手的新项目有缺陷的事说了来,希望蓉阿姨帮忙到市里活动一,争取获得领导们的支持,使项目能如期行。
“你想得太多了,大家都很忙,哪有时间总在一起说悄悄话。”她平淡地理了我的疑惑。
蓉阿姨摇摇:“我跟她说不太方便,她会以为我不想帮忙,还是你去说吧。”
蓉阿姨瞪了我一:“你最好收敛一,不要再幻想求婚的事了,当心我和依依拿刀一起砍你。”
“今晚我想接着报恩。”
“有。”
“我刚拿戒指和机票的时候,您的睛都亮了。”
“您不是在市里有熟人吗?”
“我现在就想对你亮大,打你个鼻青脸。”
“我怎么觉你们俩之间不像以前那么洽呢?以前你们可是无话不谈的。”
我看了她的心绪不宁,嘴贱地说了一句:“我没求成婚,您觉得很失望吧?”
我还是有不太甘心,在心里组织了一言语,又对她展开了游说,奈何不我说柳说,她就是不肯吐儿,态度之决在我和她的历次对话中都极为少见,可能邢副市和陆厅达对她的伤害真的很大,大到她都不想再见这两个人。
“你到底还有没有事了?没事就快去。”她的睛又瞪起来了。
“嘿嘿,其实您心里特希望是真的,刚才我都看来了,您的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光芒,是不是都在想象到了厘岛穿什么样的泳衣了?”
“等一,”蓉阿姨把钻戒拿到了自己手里,“这个戒指是你买的吗?有证书吗?”
“别那么矜持了,何必隐藏心的真实想法呢?”
“刚才我求婚的时候,您有没有动心?”我笑着问她。
”
“等我调查完了再说吧。”她把戒指和机票小心翼翼地收了起来,心却变得复杂了许多,而且还略有一不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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