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应用在上也可以,万事万的理都是相通的。”
“好,你说吧,先拿什么东西到我的里?”
“就是一小。”
“小?是筷还是雪糕杆?”
我笑嘻嘻地从床底摸一球:“就是这个。”
蓉阿姨骇得一抖:“你疯了吧?要拿这个东西通我的?”
“对呀。”
“还‘对鸭’,你怎么不‘对对鹅‘?我看你才是脑大开,这疯癫的主意居然也想得来,为什么不拿球通你自己的?”
“我通自己的什么啊?我又不搞同恋。”
“那你就拿这么的东西通我的?通完了我还活得了吗?”
“您误会了,这个不是整去,而是用细的那在您的轻轻研磨,不会往里的。”
“那也不行,细的那也很。”
“没事儿,您相信我吧,我的手底有准儿。”
“去你的,说了半天全是鬼话,我要是信了你就是天第一号的大傻瓜。”
“您怎么没有为科学奉献的神呢?”
“要不你先给我打个样,拿这大通一你自己的,如果一切顺利的话,我再亲验,如何?”
“也行,不过为了保证实验的顺利行,我建议咱俩一起通。”我煞有介事
地说。
“怎么一起通?”蓉阿姨问。
“这个球不是一来一细嘛,您用细的那来通,我就用的那,两个人一起通,怎么样?”
她踌躇了一,还是摇着说:“不行,这个难度太大了,我不到。”
“要想知梨的滋味,就得亲尝一尝,对不对?”
“你别胡闹了,才多大,能放得一球?说大天来我也不会试的。”
“您还不相信我吗?”
“呸,我就是不相信你,你一撅腚就不会有好。”
“您对我的误会太了。”我继续一本正经地胡说八。
蓉阿姨没瞧我在开玩笑,还在跟我有理有据地辩解着:“我在局里听说过好几起这样的事了,几个人错误使用电动,结果门里拿不来了,后果可大可小,轻的用鸭嘴钳能取来,重的要开刀、住院才行。”
“您说这些什么?电动和球本没有可比。”
“对,没有可比,电动好歹还可以想办法取来,球门里会要人命的,你接来是不是还打算用擀面杖?”
我兴奋地一坐正了:“您怎么知?这个试验的第二步就是启用擀面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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