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成吗?”
蓉阿姨想了想,还是觉得有别扭:“你要是夫的话,好像我也不是正经人,这话怎么听着都不对劲。”
“那我是夫,行了吧?”
“你是夫?那我算什么?”
“您就是一个上有妇之夫的无辜女人,都怪我把您拖了,不过既然已经了,不妨就在里畅游一番,反正您也学会游泳了。”
“不知你在说什么,每次就会胡联系。去给依依打个电话吧,问问她到了哪里。”
“好哩。”我给依依拨了几遍电话,却始终无人应答。
“还没人接听吗?”蓉阿姨问我。
我摇摇:“可能是手机调成静音了,一会儿我再接着给她打。”
可是直到我们把饭菜好,依依也没回来,我看着一桌的味佳肴对蓉阿姨说:“妈,您是不是饿了?要不您先垫补一儿吧。”
“不,我不饿,还是等依依回来吧。”
两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终于等来了依依的电话,不过电话的容不是快回来了,而是她接到一个急任务,要连夜到外地差。不知为什么。听到这个消息我居然有小小地兴,蓉阿姨的里也闪过一异样的光。
依依可就没那么好的心了,她在电话里把领导一阵埋怨,说这些脑脑都是吃人饭不拉人屎的家伙,大晚上的让她和两位女同事去外地公,真是没有人。
我好言安了一番,她的绪才稳定来。通话结束后,我兴奋地一把搂住蓉阿姨的香肩:“妈,您听到了吗,依依差了。”
她白了我一:“媳妇不在家,你就那么兴吗?”
“我不是兴……就是觉得有意外。”
“还说不兴,你的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儿了。”
“我是觉得终于有机会跟您单独相了,可以说很多贴心话
了,没有别的意思。”
她晃了一我放在她肩的手:“不跟你在这儿胡扯了,我要回家了。”
“为什么要走?还没吃饭呢。”
“依依不在家,还叫什么家聚会?我留在这儿还有什么意义?”
“难您不想跟我共晚餐吗?”
“不想,你是吃人不吐骨的狼,跟你在一起只有危险。”
“可是我看到您刚才的表也很兴奋,您不兴吗?”我的手开始向她的腰动。
蓉阿姨挣脱了我的怀抱:“别再闹了,放开我。”
“好,听您的。”我松开了手,知她只是在无谓的挣扎,今晚她肯来就已经好了献的准备,接来的事不过是到渠成而已。
她的表有不自然,嘴里说着要走,却没有要起的意思,我给她倒了一杯红酒说:“妈,既来之则安之,咱们开始用餐吧,过一会儿凉了就不好吃了。”
她看了我一,默默拿起了筷,也许心里意识到了自己的境,这时候再抵抗也没什么大用,反不如顺推舟算了。
晚餐开始后,我越吃越兴,而且不住打量着前样年华的岳母大人。其实就现在这个场面而言,吃东西倒在其次,重是欣赏蓉阿姨羞躲避的态,她小心掩饰的样实在可,连神也很少与我,看起来颇像是一个犯了错误的小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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