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备很老旧了,不太好取证。”
“行,那就慢慢办,办好了为止。这次一定要保住秘密,别再让那个家伙把话去了。”妈妈叮嘱她。
“唉,别说了,我会小心的。”
两个闺又在一起说了会话才散去,妈妈显然对蓉阿姨的能力有所怀疑,在她看来恋中的女人都是低智商的,如果再怀了就更低得没边了,就像一艘无舵的船,说不定会漂到哪里去,只是如今又找不到值得信赖的合作对象,只能让这个昔日的好友帮忙了。
晚上回家的时候,我和妈妈各怀心思地碰了面,她问我一天天的不着家跑到哪里去了,我笑着说:“昨天喝得太多,今天还没有醒酒,到闲逛去了。”
“次再有这场合你就别去了,我看你的酒量有很大的退步。”
“就算酒量有退步,那也是生活太少造成的。”
“净胡说。”
“正好依依这几天差,咱俩抓时间诗吧,这样我的酒量就能提升了。”
“去找你的小蓉蓉诗吧,她才是你的最。”
“别闹了,您才是我的最。”
“把这些麻的话对她说吧,我不需要。”
“她都怀了,不能再去折腾她了。”我叹息了一声。
“她就那么贵吗?我怀的时候你跟我了多少次?还记得‘十全大补法’吗?”妈妈的语气有酸溜溜。
“当然记得了,那是咱们的甜回忆。”
“我觉得自己太傻了,就笨呼呼地跟着你一起瞎胡闹。”
“老佛爷,我是真心喜您,我的所有的事也是为了让您兴。”
“真心喜我?那你还搞那么多女人?”
“那些都是误会,并非自我的本意。”
“哼,你又来了,每次都拿误会当借。”
“在蓉阿姨这件事上我得确实不对,我应该跟她保持距离的,唉,只怪自己没住里的小弟弟。”
“你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要不是我及早提醒,依依这个傻姑娘八成会一直被你们蒙在鼓里。”
“好吧,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想弥补一,能给我个机会吗?”我诚恳地说。
“你想要什么机会?”妈妈反问。
“跟您一起诗作对的机会。”
“去你的,别梦了。”
“难您就不想跟我诗吗?再说这也是孩们的意思。”
“瞎说,孩们哪里懂得什么叫诗。”
“但是他们是真心希望咱们在一起的。”
“那也是你教唆的,你就是个臭无赖。”
“唉,真没办法,我的一番意又被误解了。”
这时候孩们唱着《国际歌》又来了,经过一天的练习,他们唱得越来越靠谱了,妈妈又皱起了眉,不知是该夸奖他们还是阻止他们。
我边听孩们的歌声边对妈妈说:“前几天我拿回来的大钻戒呢?”
她云淡风轻地说:“我收起来了。”
“我还没来得及给您上呢。”
“那些繁文缛节可免则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