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快乐瞬间就被燃,嘴不自禁地张开,发了剧烈的声:“喔……”
说时迟那时快,我的上趁虚而,迅疾地伸到檀香,终于占领了她最后一个据。妈妈也守不住了,她半推半就就任由我闯腔,嘴越张越大,使我不断,她那柔的香被动地和我的纠缠在一起。
这完全就是一次本能的双互动,我的像与久违的人重逢一样,与她的妙织撩,她最初是无奈,随后就变成了暗自的互动,最后则成了甜的,我想这时的她完全忘记了我犯的错误,像以往一样全心地享受着与的。
为了保持不清醒的状态,我一句实打实的话都没敢说,一路上都在避重就轻,旁敲侧击,就想把这次变成一次“误会”,减少自己的负疚。
这时的妈妈已经全心地投到河中,我也没什么可保留的了,用力地向致的,再次达到了最的程度,每次刺都正中靶心,刺得心一阵酥,她忍不住发羞赧的啼,雪白的胴在我的轻颤蠕动,修的贴得我更,一双藕臂搂住我的后背,仅有的矜持都被抛到了一边。
当我们的嘴分开后,我意犹未尽地吻着她微微颤动的温樱,舐着洁白的贝齿,她双眸微闭地会着大的探索,径迎合着的刮蹭而收缩夹,她只觉得越来越胀了,撑得越张越大,那被完全占领的充实简直无与比,仿佛这一刻才实现了女人的真正意义,如果没有我的存在,也许她一辈都不会享受到这样神仙一般的满足。
我的幅度越来越大了,大手在实的豪上抚,在间不住地动,享受着窄径带来的无上快,妈妈的玉面上布满红,额渗几滴香汗,被我得前后摇晃着,嘴里再无叱责的言语,有的只是连绵不断的。是了,这一刻才是真正的她,为了追求的快乐而完全释放了自己的心。
行到最狂的时候,我的速度几乎达到了最快,大每次都戳刺到底,直抵心,的母上大人被推动得浪翻飞,已完全不受控制,灵魂像坐了火箭一样迅速升起。
此时的她被快乐的波涛包围着,连续不断的升腾宛如飞仙一般,前现了各幻象,一层层瑰丽的薄板不断裂开,碎片到飞,她好像离最的宇宙中心越来越近,浑变得越来越,几乎就要化在苍穹里,那惬意的觉让人觉得这一刻堪比神仙,只想无穷无尽地一直这样去,再不想返回人间。
我看到妈妈茫然的表就知她此刻必定是仙死,于是又一阵狂猛送,直接把她送上了最峰,她实在太舒服了,忘记了守整晚的矜持,忽然抠住我的肩膀,嘴里发一连串销魂的:“啊……天哪……我……快要不行了……嗯……天哪……”
“女……祝贺你……咱们的打针快要结束了……”我说话也断断续续起来,因为她的越绷越,径中的压力也越来越,勒得又麻又,只怕也就在转瞬之间。当然了,还有一很关键,就是她的声实在太好听了,真是百听不厌,可称得上我每次必保的推动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