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的玉过电一般颤抖个不停,恨不得把我里所有的华都到她的,我也合地搂住她,这一刻我们像所有恩的男女一样,里只有彼此,世上万都化为了虚无。
待到她清醒过后,才发现我的上被抓破了,嘴里的巾也咬了两个,她愧疚地看着我说:“你怎么样?疼不疼?”
我这时也觉到了痛意,忍不住发气的声音,她关心地说:“我给你上药吧。”
“没事儿,您想多了,这不算什么,我还觉得呢。”我撑着说。
“次别再脚了,虽然很刺激,但是有承受不了,觉就像……”妈妈的脸颊上还挂着烈的红,说话的时候也是言又止。
“就像什么?”我追问。
“就像憋了很多的,随时都要来一样。”
“是不是跟以前时候的觉差不多?”
“嗯,确实有相似的地方,但这次的会更烈,那觉让人很害怕,觉得没办法控制,但是又很期待,希望最刺激的一瞬间快到来,千万不要错过去。”
“我怎么没有这么丰富的觉呢?真是太羡慕您了。”
“这有什么可羡慕的,还不都是你害的。”妈妈看着破烂的巾说。
“我希望您多失态几次,这样就能拉近咱们之间的距离了。”我由衷地说。
“为什么这么说?”
“您每次都是在上,一副霸女总裁的样,我跟您的时候既卑微,又张,压力很大的。”
“我倒没觉你的压力大,只觉你的胆很大,从咱俩第一次在一起开始,你就像索求无度的鬼一样,不断地纠缠我跟着你那事,我有一段时间很想带你去医院检查一,看看是不是得了瘾症,或者是激素分紊。”
“幸亏您没带我去,否则人家会以为我是变态呢。”
“其实心理疾病也会导致特别亢奋,我当时推测你可能有心理问题,所以考之前特意带你去看了心理医生。”妈妈坦言说。
“我明白了,但那个阿姨也没跟我探讨方面的问题啊。”我一回想起很多往事。
“是我告诉她不要说的。”
“为什么不让她说?”
“我跟她说你喜上了一个成熟的少妇,她就一个劲地问这个少妇是谁,说要对症药,我总不能说是我吧?所以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要是您说了实话,没准儿她会找到解决咱们问题的良方呢。”
“你说的很有可能,听说这个心理医生几年后跟一个年轻的患者好上了,那人是她的远房侄,两个人差了二十多岁,后来一起去了国外。”
“对啊,这事国肯定吞不得,他们只能去国外了。”
我说完这句话以后妈妈似有所动,她直盯盯地看着我,我也若有所思地盯着她,两个人都不言声儿,过了一会儿我终于开:“是不是咱们将来也要去国外啊?”
她:“不排除这可能,不过我还是喜在国。”
“嗯,我也喜国。这么说吧,不将来去什么地方,我都要跟您在一起。”
“只跟我一个人在一起,其他女人怎么办?这不是浪费你的优秀资源了吗?”她的话里又带了讽刺的味。
“嗐,您又来了,算了,我说不过您,咱们洗澡去吧。”
洗完澡以后,我痴痴地盯着妈妈勾魂的躯,又有了反应,她快速瞄了我一,淡淡地说:“凌船,你不会是又有想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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