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很好,你再喊得大声一。”
我才想到这是在别墅的地室里,就算喊破咙也不会有人听到的,心里暗暗叫苦,嘴里却依旧在大叫着:“有没有人听到啊,这里要谋杀亲夫啦……”
妈妈瞪着我说:“不要再鬼哭狼嚎了,你还是个男汉吗?”
“没错儿,我是男汉,但这里也不是审讯室,还不许我喊两声吗?”
“再喊就把你的嘴堵上。”
“您不许我求饶,也不许我喊疼,难就只能个沉默的挨揍者吗?”
“你可以一边唱着《国际歌》一边挨揍。”
“您真是个暴君,怪不得旧社会穷人要翻闹解放,天天这么揍谁受得了。”
妈妈不理会我的调侃,继续用力拍击我,直到把直尺拍断了,我以为可以告一段落了,谁知她恨犹未消地又拿起一走过来,我恐惧地往后挪动着,嘴里哀求着说:“亲的,不要再打了,我的骨都要断了。”
“难你不知‘打是亲,骂是’吗?”
“我知,但您的这份儿太沉重了,我实在承受不了,能不能分一半到明天?”
“不行,北北的这件事已经困扰我好久了,不打你一顿难解我心之恨,而且你一直不肯说实话,我恨不得把你剁成酱,你除了挨揍没有别的选择。”她咬牙切齿地说。
“您要是真的把我打个好歹,还要给我治病,这不是更麻烦吗?”我疼得在地上不住舒展着手脚。
“治病就治病,先打完你再说。”
好家伙,看来妈妈已经豁去了。但是我不能豁去,再打去我就该变成饼了。我急忙举起手说:“报告政府,能去趟卫生间吗?”
“什么?”
“我要大便。”
“大什么便?这又是你想的招吧?”
“我哪敢呀,我的屎都快被您打来了,求求您发扬一人主义神,让我去上个大号,回来再接着打,行不行?”
“我不信,你肯定又在骗我。”
“嗐,您这么聪明,我怎么骗得了您,我真的快憋不住了。”
“你就直接在这里拉吧。”
“您不嫌臭吗?”
“我不嫌。从小到大又不是没理过你的臭便便。”
“您说得有理,那我就开始了。”说完我就站起来解腰带。
妈妈吃了一惊:“你要什么?”
“脱拉屎啊。”
“谁让你脱了?”
“不脱难拉在里?”
“对。”
“您真是太狠心了,好吧,就您的意思办。”说完我就扯了几张手纸蹲在了她的面前,顺便还放了个。
妈妈着鼻瞪了我一:“你真要大便是吗?”
我也回瞪了她一:“我大便的时候请不要打扰我,您会影响我的专注力的。”
她有慌了:“你真要在这儿拉呀?”
我的脸开始憋得通红,嗓里也发使劲的声音:“嗯……昂……”
“等一,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别嚷嚷,我的翔就要新鲜炉了。”
“凌小东,你真恶心,快憋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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