鉴定,为了稳妥起见,把妈妈的样本也提供了一份。
结果来以后令人非常舒心,安诺和刘洁阿姨是货真价实的母女关系,妈妈虽然和她们的血型相同,但是和安诺没有任何亲属关系。这里就要佩服一老爸了,他找的两任妻居然血型一样,都是那极为罕见的类型,这概率恐怕也堪比彩票中奖了。
我把这个消息告诉北北以后,她只是绪不地应了一声:“哦,我知了。”
“你怎么了?现在不是应该觉得很踏实了吗?”我在电话里问。
“你们是踏实了,但是我一儿都不开心。”
“为什么?”
“我一个人待在郊区,有什么可开心的?”
“那里的环境不是好吗?听说你住的公寓的客厅就有八十多米,视野超级开阔,电梯直通尔夫球场,简直是至尊无上的奢华享受。”
“环境再好我也不喜,这里没有你,连安诺也不在边,只有我孤零零的一个人,跟充军发有什么区别?妈妈真是太狠心了。”北北不兴地说。
“你这已经算不错了,你知吗,妈妈那天刚离开你家就把我毒打了一顿,我到现在还浑都是伤呢。”我诉苦说。
“我宁可被妈妈打一顿也不想到这儿来。”
“你再耐心忍一段时间吧,她不会让你一直住在那里的,等风过去我会想办法让你搬回来。”
“好吧,我的希望就全寄托在你上了。但是你要答应我,这一阵不能跟安诺走得太近。”
“行了,别说了,你的意思我都明白。”
好不吞易劝得北北不闹了,无不在的伤疼痛又开始折磨我。妈妈这次打得真是太狠了,让我无时无刻都能受到痛苦的存在。虽然她给我的药很见效,但也仅仅是恢复得更快而已,疼痛还是无法消除的。
以前我最喜晚上睡觉之间的空闲时光,觉那是一天之中最轻松惬意的一刻,现在则完全不同了,我最害怕的就是晚上,因为夜人静的时候无事可,注意力全都集中在伤上,能清晰地觉到每一痛神经的动,连绵不断的痛楚如一般全面涌现,除了品味痛苦,似乎也没有别的事可以了。
这时禁不住让人怀念起白天的好,说实话,白天真的很不错,可以事,可以运动,可以忙碌起来,这些都能暂时忘却上的疼痛,不像黑天,只能在煎熬中度过漫漫夜。
其实还有一贴良方可以减轻我的痛苦,那就是跟妈妈在一起,让她用温柔的玉手和声音抚我。但她这几天正在气上,压儿不许我在她那儿过夜,我试了几次都不行,只好在家里陪着依依了。
当然了,这况也可以喝酒,用酒麻醉自己,但是这些天几乎每天都要开车,所以不敢喝酒,只能吃儿止痛片。止痛片这药刚开始吃的时候还有用,时间了就不太灵了,痛几乎和以前一样,接来就只能靠我自的防御系统去忍受了。
依依看到我痛苦的样充满了同,她好几回半夜上厕所的时候见我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就主动陪我说话聊天。后来她困得实在熬不住了,让我去数绵羊。
我说:“没有用,已经数了好几只羊了,再数去羊就该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