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敌暗我明,姬慕清还在昏迷状态,贸然有所举动的确存在风险。姬怀谨想了想,须臾后才:“有理。”
姬怀远沉声肃穆:“不,我们什么都不能认,这小事他们也可以栽赃给我们。”
“这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姬怀谨略微震恐。
“如今这两家互相咬了,都说是旁人授意他们将对方贪污犯事的证据呈上去。”
“大哥的意思是?”
姬怀远仔细听完侍御史的论言后,迅速据理力争,果断否认此事。
萧北辰亦敛嘴角盯了过去。
认得全,怎可能去盯其它五。”
果不其然之后的朝会上,待刑汇报完调查的度后,便到了御史台炮语连珠。除却被检举官员罪证的呈递,最主要的矛还是直指姬家暗中派人监视百官,越俎代庖。
“胡言语。”姬怀远冷笑了两声,“我儿兵权卸去,那是要接受更大的殊荣,他何必如此轻重不分。”
绕来绕去,对方仍旧信检举官员一事为姬家所为。姬怀远闭了闭,暗暗叹了一声。
“我儿图啥?”姬怀远听此双目圆睁,连谦称都不用了。
“据说姬将军将要付兵权,此番作为许是对君上不满。”
“你我兄弟二人尽量对上众,不要让太殿面。”姬怀远又叮嘱说。
而这时百官中亦有其它的议论声:“姬家如今依然是受害者,何必将不相的人牵扯来,朝廷自会给一个代的。”
侍御史冯承先前便已参过姬慕清。那一次他最后被姬怀远牵着鼻走,事后许久时间里都在被同僚笑话。但这回,他看着笏板上满满当当的字,顿时有些许底气。
有人附和:“是啊是啊。”
姬怀远正,“能铺设这么大一盘棋,他们的目的不会只是让姬府倒台。”
察觉到争论的走向愈发不对,姬怀远便决定再次阐明立场。可他还未言,冯承突然脱的一席话震得文武百官皆哑无言,“如今刑尚未查那三个歹徒由何人安到王,微臣倒是觉得,姬将军中途无故离场也是疑之一,说不准这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
“就连禁军和戍守南边的将领中都有被参的,而且似乎皆证据确凿。”姬怀远叹气,“太师特意替我们询问了,是说抓到了其中两位送信之人,恰巧是呈递对方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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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这是机会。”
“微臣所言也确有理,如今刑之所以查不来,正是因为大家本就没往那想。”冯承直了腰板,“而且随后姬家便立刻呈上众臣的罪责,这又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