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汉吃了一惊,忙即挥刀横削,向叶天涯颈中砍去。叶天涯错步转,突然左掌虚晃,右拳一招“冲天炮”,向他鼻梁打去。那汉大骇,回刀斜劈,斫他手臂。
那男苦笑:“不用了。想我鲁承良枉为当世制造机关暗的第一手,却连妻儿也保护不了,当真惭愧。小兄弟,你贵姓?”
那二人又即扑上。两柄钢刀使得呼呼风响,上翻飞,纷向叶天涯上、颈中、肩、腰胁连连砍去。
叶天涯见这一急攻,青光激,钢刀晃动,招招不离自己要害,不禁心有气,寻思:“虽然不知‘巫山四’是好是歹,但这二位对付我一个手无寸铁之人竟尔如此狠毒,定要置于死地,十九不是好人。看来今日不好生教训一,这些人决计不知悔改。”
那男慢慢睁开睛,连连咳嗽,摇:“小兄弟,多谢……你替我们逐退四。刚才之事,我……都听见了。我……受伤太重,已经……不行了。你,你别再……浪费气力救我啦。”
那二人呼喝声中,钢刀齐挥,刷刷两刀,一个当,一个斜肩,分从左右向叶天涯砍去。
跟着呛啷一声大响,却是那汉手中钢刀自半空中脱手落地。
叶天涯:“大叔,你且好生静养,不可说话。我想法请大夫来。”
当微一转,双掌暗运功力,右掌斜引,左掌斜劈而,一招“惊涛拍岸”,正中那破锣嗓的汉。喀喇一响,那汉断了五六肋骨,仰天一直摔去。
便在此时,风声飒然,又有两条人影从茅屋穿,同时扑来,举刀便砍。叶天涯斜跃开。
霎时间刀光闪闪,砍剁斩削,劈刺截扫,攻势甚是猛恶。
那妇人向那男望去,:“‘巫山四’手好狠。小兄弟,我当家的是不是不行啦?”
中一人厉声喝:“老五,老八,你俩跟这小兔崽罗嗦甚么?快杀了他!”
那二人一上来便即痛杀手,满拟一刀去,立时结果了这少年。不料十余招一过,仍然拾夺不对方,不免又惊又奇,心焦躁,当即手上加,连使杀着,刷刷刷刷,却把手中钢刀挥舞得更加急了。
叶天涯吃了一惊,忙奔过去扶起二人,伸手一探那男鼻间,呼低微,却是气多、气少,见已命在顷刻。那女虽也双目闭,但呼急促,尚有一些生机,便问:“阿姨,快醒醒!”
其实这二人武功尤在先前那两名同伴之上。但因叶天涯适才数招间已大致摸熟这四人刀法家数的格局,料敌机先,不待这二人全力施展开来,便即抢先发难,一逞而成。
早知江湖秋多,何不谈笑看吴钩?
霎时之间,“巫山四”尽皆受伤,蜷缩在地,有的扭曲动,有的轻轻搐,有的哀号,再也站不起来。
叶天涯微侧,右手并掌如刀,伸掌在他手腕上一划,脉已断,同时左手反肘一撞,正中他。那汉闷哼一声,委顿在地。
叶天涯:“我是过路人,适才听到这山谷里有动静,便过来瞧瞧。对了,‘巫山四’已被我制伏,都躺在外面动不了了,不会再行凶伤人了。阿姨,你们没事啦。”
叶天涯却不后退,只是站在当地,在二人刀间侧闪避,随手拆了七八招,心:“这二人看似凶狠,其实手笨拙,刀法平庸之极,充其量在武林中勉只算是第三的脚。倘若遇到真正的手,委实不堪一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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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缓缓醒转,睁开来,怔怔的瞧着叶天涯,目光茫然无神。她脸上已是一片死灰。
那妇人呼急促,断断续续的:“你,你是谁?”
叶天涯不再理会四人,径自走茅屋中,只见两名中年男女动也不动的昏倒在血泊之中。满都是血迹。
那二人呼喝连连,刀如风,齐向叶天涯攻去。
叶天涯跃闪开,半空中左一,右一,双鸳鸯连环,都踢中那二人的,咯咯声响,二人肋骨齐断。
叶天涯斜步,闪了开去。
叶天涯歉然:“只怪我来得迟了。阿姨,你且莫说话。我会想法医治你和大叔的。”说着伸手在那男推了好一阵。
可怜那后来的二人与叶天涯一招未,便即一齐受了重伤。
叶天涯喜:“你醒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