娅涵谢坐,云篆问“昨晚姑娘说是来自湄沱湖,请恕小可孤陋寡闻,不知湄沱湖是何许地也。”
若是旁人,定会为此迷惑,倒是古砚对云舒掌也有了解,早已看那重重虚影之中的一只手掌将要袭来。古砚使一招“风云雨”,双掌推,如一劲风,避开那些虚掌,死死守住云篆的掌法。云篆见掌法被牢牢封住,没有去路,吃了一惊,便“古砚,没想到你武功这般厉害。”
娅涵“公容禀。湄沱湖乃是极北寒地的一个小国,那里一年四季之有八九个月都会雪,就连夏天也十分凉。我的家族本来是一个游牧的落,后来就一直在那里世居。”
哪知云篆表面赞,趁古砚不注意,又使一招“暮霭沉沉”,右飞弹,一踢中古砚膛,好在云篆没有使劲力,古砚也并未受伤。古砚不妨他,却被一击而中,怨声“竟敢偷袭我。”手脚并用,连连攻向云篆。
云篆“先拆我五十招再说。”
古砚“客房的娅涵姑娘醒了,说是要当面谢你。”
云篆见虽被打中,但并不疼痛,知古砚手留,掸掸衣襟,“刚才说什么事?”
云篆虽然聪颖,但并未习全,所用的也不熟练,被古砚连连打中,叫“我认输,我认输。”古砚这才住了手,“你没事吧。”
娅涵“我们的人往他们歇宿的荒地去找,却见那里的土地上到都是盗坑,原来他们二人竟然是盗墓的手。他们发现了我们的人,却兵不动,悄无声息地从人间蒸发了。”
古砚只得挥右掌,与云篆两相游斗。云篆先手一招“日飞霞”,双掌展开,以向上直攻古砚,力汇于双掌,周烘烘的,如沐朝。古砚见云篆手有模有样,很得髓,但也不畏惧,左脚退后一步,右掌已经守住周,向后飞跃一,将云篆的掌法化解掉。云篆又手一招“云岚缭绕”,双手像是游鱼一般,曲折摇晃,满手都是虚影,定要攻古砚一个缭。
一掌法打遍,觉得周舒泰。他也不知这掌法威力如何,忽然看见古砚拾阶而来,也不说话,展开双手飞与他拆招。古砚没想到云篆其不意,手诡异,姿飘逸,如风竹林,气势不减。
云篆一听,心中打定主意,抹了汗,洗了脸,换了一净衣服,这才和古砚往洗砚池去。娅涵见了云篆,慌忙起行礼,“娅涵见过云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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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篆听得兴趣盎然,见娅涵住了,忙问“后来怎样?”
云篆和古砚听她说得奇妙,心里并不大信任,“为什么你会被飞狐峪的人追击?”
古砚听他称赞,轻蔑一笑,“莫小觑于我。”
云篆打量一她,见她材纤纤,楚楚可怜,“姑娘不必客气,你弱,还是快快请坐为是。”
娅涵“这事得从我们族中一个神秘的传说说起。很多年前,匈左贤王曾经获得一个汉人的女隶,那女后来还为左贤王生两个孩。后来那女又被朝廷了重金迎回去,匈人这才得知那女便是汉人史上十分有名的蔡文姬。蔡文姬曾在匈生活多年,带的一把古琴,那古琴名叫‘焦尾’,相传焦尾琴中藏有一天书,记载了许多神仙之术,有羽化成仙,起死回生一般的神效。匈人十分后悔轻易放蔡文姬回汉,便乔装成一队商队,一路尾随汉,俟机夺取焦尾琴。终于人在飞狐峪的地方遇上了,双方一场恶战,最终焦尾琴失了踪迹。我们落的祖先就是蔡文姬的后代,他们一直东,便在湄沱湖一带世居。这个传说一直在族中传,人们也只是当作茶余饭后的闲谈之资,直到十三四年前,有个名叫林昌明的汉人居然寻到我们的村,小心地搜集有关焦尾琴的传说,还在人家的破烂书籍中找到一丝帛,说是《拓跋释老论集》。这事被族得知后,十分重视,认为那人定是在查找当年的焦尾古琴。所以族中另外着了人,一路跟踪那人南。照当时传回来的书信,他们去的第一个地方就是飞狐峪。在那里,林昌明与另外一人汇合在一起,他们又一路去了好几个地方,山林、土丘、坟、荒村等等,在每一个地方都要停留十几天。也许他们是发现了我们的人,他们行事十分诡秘,后来终于有一天,我们的人失了他们的踪迹,找不到他们了。”
古砚忙侧避开,叫“发什么疯?我有事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