胥明“我说的,自然得到。什么标记,任你规定。”
岳赤渡“公平起见,我们每人需要在沿途留经过的标记才行,否则谁又能证明你着规则行事。”
胥明“说完了吗?说完了,别耽误我的脚程。”说罢,便个斗笠,只飞奔南行。
岳赤渡“只要他把那些卫兵引开,我们才能躲得安全。胥明轻功卓越,他即使斗不过,但相信也可自保。”
岳赤渡却“我们往丹去。”
细雨蒙蒙,打在树叶上,沙沙作响,见黄昏,这才停了。从丹向东又行了十余里,这才看见一所破旧的农舍,几人将车拴在院,推门去。那破院无人居住,草及腰。未晓棠和云纹先生几经沉浮,也早已不是惯之人,一屋就拣柴的拣柴,打扫的打扫。岳赤渡盘而坐,用功疗伤。卓青飏生了火,见那个衣着破烂的女人靠近火坐着,目光镇定,她被雨冲洗过的脸庞,隐隐地可以看姿容不俗。
卓青飏“那为什么要和胥大哥打赌比赛?”
卓青飏在林中初次见她,见她蓬垢面,衣衫褴褛,言语不清,只以为她是一个神智错的疯妇,此刻听她发问,难以置信,“你说什么?”
那女人嘴翕动一,“昆仑派,是不是?”
便要赶路。
岳赤渡却拦住“慢着,咱们提前需要说好,比的可是力持久、轻功功夫,谁也不能抄小路,走捷径。”
卓青飏一阵迷惘,连在一旁的未晓棠和云纹先生也摸不着脑,均“这是何故?”
岳赤渡“朝廷的卫兵一路追杀于我,我与他们几番手,杀了他们数人。他们此番撤退,定会定会另派手追杀我们,我又有伤在,若是被赶上,要卓师弟你一个人应付,只怕难以匹敌。不如我们逆而行,让大众人都杀到常州,而我们就在丹改。”
胥明“这是自然。”
岳赤渡“这里的几位,连同卓师弟,都是见证。胥先生就沿途留一个圆形,而我就划一个方,或树木上、石碑上,让人看见一识别即可。”
那女人见卓青飏盯住自己,忽然开低低地“你们是昆仑派的?”
卓青飏见他们两人赌得认真,也是跃跃试,忙“师兄,我们也发吧。”
卓青飏急之,便要唤岳赤渡,却见岳赤渡用功正劲,不宜受扰,只得“我是昆仑派卓青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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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晓棠、云纹先生一路与卓青飏、胥明在一起,知胥明的脾气秉,虽不说心惊胆战,但也难以可亲。听了岳赤渡的妙计,不由地连连。卓青飏却不以为然,只是他也知岳赤渡此举实乃保全大局。岳赤渡将林中那些被刺死的卫兵所乘的匹,切断缰绳,朝着各个方向挥鞭,让匹四散而去。当几人收拾了行装,赶了车折回丹,继而又向东而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