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胡说,你自己心里清楚,”同样的语气,李挽秀以其人之还她。
江心茹嘴角扯一丝讽笑:“我有没有血人,你自己心里清楚。”
两个女人悻悻然闭了嘴,垂着脑袋想着对策。
不怎样,反正聘礼丢都丢了,宋文承只能自认倒霉。
徐望才坐的都麻了,听他们几个吧啦吧啦一大串,总之就一个意思:聘礼丢了,被人偷了,偷的人不确定。
”
宋文承生生扯了一丝笑,“徐少爷放心,我们太傅府会赔偿徐家十箱聘礼,”这事宋家理亏,他只能咬碎牙往肚里咽。
没想到还没到那一天,徐尚儒死了,宋念卿也没能嫁给他,都到这个时候了,那库房的聘礼借她十个胆儿也不敢动。
聘礼是在太傅府丢的,但宋文承也不相信是府上的人的,他们还没这个本事,若说“狸猫,”还真可能。
女人是最了解女人的,何况争斗了几年的女人,当年府上的三个女人为了正室的位置勾心斗角,结果姜氏赢了,坐上了大夫人的位置,她们两人齐心协力将姜氏拉,终于扬眉吐气握住了太傅府中馈。
人心不足蛇吞象,时间了,两人都想独掌大权,江心茹想借此机会扳倒李挽秀,以后太傅府的大小事务都是她一人主,她的心思,也被李挽秀猜个正着。
“江心茹!你就是故意诬陷我,”李挽秀冷笑:“你想让老爷收了我手上的一半中馈,然后你自己掌府上中馈,对不对?”
最近京城太祥和了,祥和的让人都忘了“狸猫”这个盗贼,宋文承眸微闪,若有所思。
李挽秀眸泪,楚楚委屈:“老爷,妾真的没动七小的聘礼,妾也没那个胆啊,”她脑一闪,急促:“会不会是‘狸猫,’是她偷走了聘礼,也只有她有这个本事。”听说那偷儿有上天地的本事,能把十箱聘礼给不留痕迹的偷走不是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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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耐烦:“聘礼的事太傅大人总得给我们徐家一个代吧?”聘礼怎么丢的他不,但太傅府必须要给他徐家赔偿。
起初她确实想打那聘礼的注意,不过是等到宋念卿嫁给徐尚儒以后再说,等宋念卿了宋家,那聘礼就跟她没什么关系了,如今她把持府上中馈,到时候那聘礼任她安排,她想着以后等宋若婷阁了给她添置嫁妆用。
江心茹似是被戳中了心事,脸瞬变,有些不自然,“你、你胡说。”
宋文承拍桌,忍无可忍:“够了!再吵去吵,那十箱聘礼找不到你俩都有责任!”
啧,真被她猜对了,那偷儿就是“狸猫,”还是他们自家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