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诊第二次有后,就立刻将当时还是义王的正元帝拒之门外。就差直接告诉正元帝,她那会儿还和他亲近,只是为了再要一个孩。
过来见到她,顾茵忍不住吃惊:“皇……黄夫人,您怎么过来了?”
周皇后指了面前的位置,邀请顾茵坐。
这两样还都有个小故事,一是那会儿顾野跟野猫崽似的警醒机灵,全靠一碗炖肘,才让顾茵和王氏把他给逮到了。二就更有趣了,只因为那个小愿望,顾野把宋石榴“拐”回家了。
既知她是来寻顾茵的,陆夫人她们便很有力见儿地把自己的桌挪开,回到了旁边的位置,不再打扰。
周皇后早就想和顾茵好好聊聊了,只是作为一个母亲,她设地地为顾茵想过,若是她自己收养了一个孩,如亲般照顾了好几年,最后孩被家人认回去了,成了人家的孩,怕就算对方是皇家,当母亲的,心里多少会有些不乐意。
听着听着,她忍不住想到了一些旧事。
周皇后也笑起来,“有事来寻你,钱三思听阿烈说你平常都在此,我果然没有来错。”
那会儿义军已经胜券在握,好些心里活络的人家都瞅准这个机会,想把自家女孩送到正元帝边。
是她自己不当回事,让他纳谁纳谁,这才有了后来的冯贵妃。
但小孩的记忆到底有限,且他叙说起来,也不如顾茵这般有趣。
周皇后颇受启发。也幸亏大儿找回来了,她心境改变后,再想之前的事,只觉得陌生,像发生在别人上似的,并不觉得恼怒。
她说话的时候,顾茵也在悄悄打量她。
说着周皇后也有些赧然,她真是有事来的,但刚玩得太尽兴,差就把正事都抛诸脑后。
正元帝纳冯贵妃的那阵,是他们夫妻最差的时候。
顾茵想着周皇后肯定会对顾野从前的事兴趣,所以不等她接着发问,顾茵就把两件事都娓娓来。
正元帝来问过她,说她若是不肯,他就去回绝那些人。
所以之前周皇后虽然有心和英国公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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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野是年后回到皇的,将近两个月的时间,从他嘴里,周皇后已经知了许多过去的事。
如陆夫人说的:“这日嘛,怎么都是过,兴兴是一天,悲悲戚戚是一天,一辈只一遭,何苦因为一烦心事就坏了自己过日的心?这世女境况本就艰难,自己再不知疼惜自己,那才真叫没有活路了!”
可前这些妇人,她们抱怨归抱怨,却并没有意志消沉,颇有一不以喜,不以己悲的洒脱之。
周皇后尝完了布丁,就开诚布公:“我来是想请教夫人一阿烈的喜好,个月就是他的生辰,我想为这孩什么,给他一个惊喜。”
冯贵妃就比她晚了两个月有,中便多了两个同岁的皇。
果然周皇后全神贯注,听得十分认真。
正元帝并不是傻,为此颇为消沉。
周皇后没说自家的事,只安静听着。
其实现在想想,谁家也不是一帆风顺,多多少少都有些烦心事的。
周皇后今日穿一件丁香十样锦妆褙,不像在从前里那样上了郑重的妆,只轻覆了脂粉。发也没梳髻,而是简单的妇人发髻。虽不如郑重打扮时那么年轻,显了一些年岁,但看着平易近人了不少。
等顾茵忙完手的事,好焦糖补丁过来,周皇后已经和陆夫人他们玩了快两刻钟了。
当然最大的改变,是周皇后气神完全不一样了,说是判若两人也不为过。让人不用如从前那般小心翼翼地和她相了。
“这就是那位娘说的布丁?”周皇后拿起银制小勺,尝了一,又:“她推荐的不错,确实又香又。”
原是为了这个来的,顾茵笑着:“不敢担您一声‘请教’。烈王殿好像没什么特别的好,一是喜炖肘,二是更小一些的时候,许过一个愿,想当穿一白的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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