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奇怪的是,我就那样被莫名其妙地关着,无人问津,连个审问的人都没有。两天我还数着日,但那里暗无天日,日一多,就数不清了。直到有一天,我终于见到了廉河铭。”
“雅林只是廉河铭收的义女,不是你以为的那关系。她的状况很不好,经常犯病,时刻都需要人照顾。你不会还认为,这样一个病人,有力气去那事吧。”
“说实话,我是恨你的,甚至可能一辈都不会原谅你。但我听说了一些……一些你的遭遇,我……”
苏也把烟在烟灰缸里熄灭,两望着我不说话。
“我现在的确不知我能什么,但能不能帮你,怎么帮你,都要在了解了你的境之后才能知,你说是吗?”
“就是那个仓库?”
“那对你好的人呢?对你好的人,替你担心也是活该吗?”
我渐渐明白,这一定跟我害了罗雅林有关,他们还没杀我,一定是因为罗雅林还生死未卜。我猜到多半是廉河铭的,他心狠手辣,栽到他手里,我的场不会比张好。我想得很开,如果罗雅林真的被我害死了,杀人偿命,要我替她陪葬,我也认。
过了一会儿,她故作无奈地叹了气:“其实我并不需要你为我什么,只不过看看你的态度。好吧,既然你都了全包的价钱,我自然应该唯命是从。你想听故事解闷儿,那我就讲给你听。”
“你不用假惺惺地可怜我!”她打断了我的话,“你都那么恨我了,别人怎么对待我,不都是我活该吗?”
“她还真是命大,难怪那么走运,明明傍上了大老板,还能有你这个痴汉天天惦记。更奇怪的是,我听说廉大老板还把你们送到别去了,这是真的吗?廉大老板怎么舍得把羊到你手上?”
我没有促她,默默等待她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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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确是他的说客,但不是他请来的。你失踪的这几个月,他是怎么心急如焚,怎么绞尽脑找你的,我都看见了。我们在仓库没找到你,被告知你已经死了,他整个人都跟丢了魂儿似的。你是没看见他当时的样,站在那大楼的废墟前面,完全成了个傻。”
“呵……你还真是会话。”苏也的语气也了些。可能是我表的诚意,多少抵消了一些她对我的敌意,她的脸上又显了悲苦:“告诉你又能怎样?你会替我打抱不平?你敢得罪廉河铭?”
“不是,只是一间普通的民房。我被关在一个屋里,手脚都被绑着,嘴上贴着胶布,动弹不得。我很害怕,不知是谁的,也不知怎么回事,而且被绑了许多天,从来没人过我,也没人来勒索。看守的人从不和我说话,也不回答问题。
“说了半天,你还是易轲请来的说客嘛。”
“是吗?这么说,罗雅林是医好了?”
找你报仇的。”
“那又怎样?你是要我同他?那谁来同我?”
苏也没再反驳我,而是说:“既然她都被我害得这么惨了,你不该恨死我了吗?”
“你需要同吗?”我的语气柔来,“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你希望得到同?”
“那天被你扇了一掌,觉得天都塌来了,不知怎地就跑回家去写了封辞职信,还把存折到易轲家门底,让他给你。我当时想,既然你如此绝,那好,我什么都不要了,我有的,全都赔给你,不够的话,你把我的命也拿去赔给她好了。我是在赌气,就想看看要是罗雅林活不了,你会不会连杀了我的心都有。谁知,我刚去医院完辞职信,回去的路上,就被人一打,拉到一个陌生的地方绑了起来。”
“她的况你还不知吗,怎么可能医好了,只是捡回一条命,都很难了。”
她从烟盒里了第二烟,整个都靠在了沙发的靠背上,一边着烟一边抬两无神地望着天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