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渗冷汗:“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儿?”这我真信,他就是如此对待苏也的!
是说来找张吗?找张怎么找到窑里去了!”
“我本不想说!”我故作生气,“我不想让你知张的消息!他是你害成那样的,我不相信你会帮他!”
“好,既然你那么肯定,怎么不再等等?抓个正着不就铁证如山了吗?”
“要不是老闯去,你接来就要跟那贱人脱得光了吧!”
“不行!你不能把我囚禁在这里!我不回去,雅林一定会找我,她会着急的!”
“我有责任保护她!”
“都那地方了,还不是铁证如山吗?老可不想脏了睛!”
“放!雅林明明说你是接到电话,去酒吧取信的,那家店可不是酒吧!”
“什么意思?”
他手毫不留,我的嘴一就磕破了,一鲜血从嘴角冒。
“没有一刀宰了你已经是便宜你了!”
我瞪着廉河铭的目光同样充满恨意——我为什么要骗雅林,还不都是为了给你?
“哼,实话实说而已。”
“我没有义务对你解释,我会跟雅林解释清楚,我自己去跟她说。”
“放了你?”他一抬,“你以为我还会让你接近雅林吗?”
“那你倒是说来!什么原因非得去那儿?我看你怎么编!”
“自己去跟雅林说?你以为我不知你那儿伎俩?说两句好听的哄哄她,蒙混过关?告诉你,门儿都没有!雅林会对你心,我廉河铭这里,不——可——能!”
“都了还怕雅林知?”他冷笑。
“我来市区的途中接到消息,改变了行程而已。”
“那我就不能是因为别的原因去的?”
“你跟雅林怎么说的?你不会跟她说我去哪儿了吧?”
“她说什么?她为你着想,我还没说把你关起来了,她就急忙帮你澄清,说张是你最好的哥们儿,你去找他是应该的。她可一儿都没怀疑你在骗她!我真不知,她要是知了真相,怎么受得了!不就是让你不要碰她吗?怎么,才两三个月你就憋不住了,不找个小一浑不舒坦了?”
“她说什么了吗?”
“雅林那边我自会安抚,不到你心。就算她一开始接受不了,但痛不如短痛,我不能让她再被你骗!”
“别以为雅林喜你,老就治不了你!你这么对待她,还指望我允许你留在她边吗?”
“可你并不知该怎么保护她!你每次都打着保护她的幌,其实都是在伤害她!你不担心她受不了刺激又病重了吗?”
“住!”廉河铭气急败坏,狠狠一脚踹在我脸上,“你居然还有脸拿雅林来当挡箭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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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在我昏迷期间,廉河铭已经询问过雅林了。
“是吗?你凭什么认为她会无条件相信你?”
“你怎么能自作主张!我和雅林之间的事,你不要手!”
“挑拨我们的关系只会让雅林伤心,对谁都没有好。再说,雅林一定会相信我!”
“我不会再让你见到雅林了,你就给我乖乖地呆在这里!”
我的越来越乏力,咬着牙继续:“好,你非要我说,那我说。我没有骗雅林,我真的是来打听张消息的。那家店张以前去过,有人认识他,我听说张前两天在那里现过,就去打探况。”
廉河铭用审视的目光盯着我:“是吗?打探消息?那你打探到什么消息了?那家伙回来了?”
“我再说一遍,我不是去寻乐的。这件事该怎么跟雅林说,我心里有数。你放了我,我答应过她天黑之前要回去的。”
“是吗?如果你真的是去打探消息的,那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什么都没,你不要说。”
他铁了心了,不能再跟他碰。我得想办法让他放了我,我得回去。于是我耐着同他涉:“你不能这么武断,不给人留余地。你看到我跟小上床了吗?你没看到,凭什么就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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