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告诉你,谁知你会不会不安好心。”
“呵……”他又冷冷一笑,“那好,如果你说的是实话,那就把你今天会的小叫来,咱们当面对质!”
我突然间哑无言——我怎么能叫苏也来帮我作证?要是被认,她就死定了!
“怎么?不敢了?”
“不是,那个小我也是第一次见,还不知她叫什么名字。”我开始慌张。
“这个好办,问问店主今天派了谁去接待你就知了。”
我背上顿时渗冷汗,忽然意识到,这个匆匆编的谎言本圆不了!我不能暴了苏也,所以她必须只是一个普通的三陪女,我不能因为任何别的理由去见她!
我无言以对,谎言不攻自破,廉河铭里的愤怒和嘲笑瞬间膨胀到极。
“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他的问话已经完全没有了温度,我在他里,彻底沦为一个可笑的罪犯。
我埋着,一言不发。
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响了起来。天已暗,我还没回去,一定是雅林打来的!
廉河铭听到铃声,蹲来,从我兜里拿了手机。
“是雅林的电话,我要和她说话!”我看到了屏幕上的显示,急忙说。
但他只是冷冷地笑着,当着我的面,挂断了电话。
“你……!”我心急如焚,“雅林在找我,她一定很着急,让我跟她说几句话!”
廉河铭无动于衷,像一尊冷酷的石像立在我面前。然后,他突然猛地把手机摔在地上——“哐当”一声,就在我前,摔成了好几块!
***
天已经完全黑了,夜晚悄然来临。
廉河铭离开后,再也没有回来。整个房间只剩无法动弹的我一人,外屋还有个陌生的看守。那人只看守,并不和我说话,为防止我呼救,还封住了我的。
这形已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我告诉雅林天黑之前会回去,这却言了。
廉河铭会怎么告诉她,怎么诽谤我?
我心如刀绞,再加上电击带来的影响,一整夜都痛裂。
我望着窗帘隙里透来的微弱的月光,想着此刻还在等着我的雅林,这该是个多么漫而无眠的夜晚。整整五个多月,我们都没有分离过,她已经习惯了有我彻夜相陪,没有我在边,还能安心睡吗?
清晨洒来的一缕光终于送走了漫的夜晚,我在焦虑和疲惫中熬到了天亮。
开始复原,不再那么难受,但仍旧无法挣脱束缚。时间捆着我的绳已蹭破肤,在上勒一血痕。
上午,有人打开了门,我抬一看,不是那看守人,而是廉河铭的司机李师傅,他一个人前来。
李师傅拎着一袋东西走到我旁,里带着同和关切。他把东西放到我面前,对我说:“罗小让我给你带些吃的来。”
我发些声响示意他帮我把封住的胶带撕来。
李师傅从袋里拿一瓶,拧开瓶盖:“渴了吧,先喝。”
说着,他帮我解开了嘴上的束缚。
“雅林知我被廉河铭关起来了?她人呢?”我没有喝李师傅送到我嘴边的,而是焦急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