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能找得到雅林的人,只有我了。
算算时间,雅林大概是午两逃离洋房的,现在已是晚上,她有足够的时间回到市区。她走不了远路,只能像她留的信息那样,躲在某个地方等我去找她。
“你快想,她会去哪儿!”廉河铭促。
“你放开我,我去找她。”我说。
“你知她在哪儿?那你快告诉我!”
“对,我知她在哪儿。”我一字一句地回答,“但我要自己去找,我不会让你找到她。”
“你说什么?”他咬牙切齿。
是的,我知雅林在哪里等我,在我听到她逃离之后,就知了她会去哪里。
她说过,离开了那洋房,最想去的地方,就是我们一起生活过的那屋。当初分手那天,她是带着钥匙门的,且再没回去过。我从未向她讨回过钥匙,她能得去。而廉河铭不撬开锁是不去的,他也没想到雅林会有钥匙,见没亮灯就以为没人。雅林本来怕黑,为了不让廉河铭发现,一盏灯都没敢开。
我也明白了雅林故意留那张纸条的用意,她是在告诉廉河铭,只有我能找到她,廉河铭必须放了我,才可能找回她。
见我不肯说,廉河铭气得从厨房里拿一把刀横在我脖上:“少跟我玩样!老今天要是找不到雅林,就一刀剁了你!”
“剁了我?”我笑,“雅林为什么跑掉?还不是你的!她会想让你找到她吗?”
“可她不能一晚上没人照料!”
“我会照料她!”
廉河铭咬着牙,握着刀的手在发颤。他在着心理斗争,挣扎着不愿向我妥协。
一旁的用人也开帮我劝:“廉先生,罗小已经失踪大半天了。她跑去的时候,什么药都没带,上也没有手机,再找不着人,可怎么办?您别跟冷先生较劲了,现在找到罗小才是要的呀!”
廉河铭听去了用人的规劝,或者说那用人找对了搭台阶的时机,让他十分受用。他用手中的刀割断了我上的绳索,我终于从这束缚中解脱了来。
近三天的捆绑,我全发麻得快要僵,绳剥离时,被勒伤的肤传来一阵阵疼痛。我扶着床沿撑着发僵的站起来,但就在站定的一刻,一烈的愤恨席卷了我,控着我一把抓住廉河铭的衣襟,把他狠狠地摔在墙上!
“廉河铭,你给我听清楚,要是雅林了什么事,我绝不放过你!”
***
茫茫的夜中,我一路朝着曾经的住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