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不疼的…”
自言自语,手中的丝线从新开始工作,直至自己满意,一个病态的微笑,“阿拉阿拉,不小心有发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呢?不过没关系,谁让你要“攻击”我呢?我可是“正当防卫”,我没有错,世人当然也不会觉得我错了什么…”
“那么,就我永远的玩偶吧……”
手伸白的包里,正准备放丝线时发现,有一封信。
“邀请函吗?这可真是有趣,把我最喜的当利诱的它还有……威胁的它…吗?”好吧,一手好计,我,自投罗网。
颜堇娢:“兔兔那么可,怎么可以吃兔兔。”
一双眸里满是惊慌失措,声音中带了些委屈和难过,扯扯母亲的衣角,着嗓音哀求,
“妈妈,把它留给我吧。”
母亲当时是怎么回应的,已经有些记不清了,总之最后这只饭量大的蠢兔成了自己房间的常客。
“妈妈……兔兔丢了……”
抱着空的笼坐在地上号啕大哭,父母温柔的安自己,并承诺再给自己一只。
“我…我想要只猫猫。”
瘪着嘴噎,溺自己的父母自然是满答应,破涕为笑就是给他们的回复,换来的神是
“不过是小孩而已啊”。
至于屉底层带血的剪刀……找个机会理掉好了。
最开始是家里的鱼,然后就是兔,猫,鹦鹉,狗……不断换着方法杀它们,在弱小而绝望的神中寻求快,在运用不同的理方式完延时痕迹中得到满足。
家一直都以为自己是那天真无邪甚至还有心智发育不成熟的小孩,同学们经常像对待自己的妹妹或孩一样送各式的小动装饰品,犯了错老师也只是无奈地……这些相方法令自己到作呕,却还是傻笑着接受。
被发现的时候是惊慌失措,不走心的名为“悔恨”的泪溢了眶,最终还是被送往心理医生接受三个月的无聊的开导。
期间的“问品”依旧是各式各样的以动为主题的小东西。其中只有一个令人喜,那就是后面有条拉链的兔玩偶,刚好可以放一些“小玩意”。
“康复”后的自己痛定思痛加了动保护协会,这算是被正式禁止了娱乐项目。
夜晚在被窝里偷偷泪怀念自己过去常能见到的无助弱小的神,被发现了就谎称是梦到了以前的事而到害怕。
这样的日日复一日,直到有一天收到了那个世界的来信。
“你能让我重新见到那个神吗?”
少年递给男孩一个兔形状的糖,“吃吗?”
“可妈妈说,不能吃别人给的的……”
男孩盯着糖,咬着手指,睁着一双灵灵的大睛。
“我也算是别人吗?”
少年故作沮丧的摇了摇,弯腰正视着男孩,了男孩茸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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