寺,扫榻迎先生。”
夏大心里急,自家殿晚上还要去见天,现在这醉倒了可怎么办?
幸好兴和楼老板和气,给李承琸上了酸笋汤,又去隔药铺抓了醒酒茶,李承琸又在后院里少休息了会,才清醒过来。
这时候天已经略有昏沉,他急急洗漱了一番,骑直奔乾清去了。
李承琸推门,一室薄荷香清神洗脑,倒是应了他今日的醉酒。
他前照了镜,印象里自己是衣冠整齐的,但永明帝还是重重哼了一声,冷淡:“御前失仪可不是小事。”
李承琸很乖觉,跪谢罪,中:“是儿臣之过。”
永明帝冷哼一声,把手中的经书扔过去,厌烦:“你这么多年经是白读了?还沾酒荤腥!”
李承琸并不反驳,依然是一句平平淡淡的:“是儿臣之过。”
永明帝最恨他现在的样,本来心里只有一分怒意也变成了七分。
李承琸这样总让他想起来先后周氏,周氏多人,能嫁给天皇后的,更是人中的人。
他曾经也是极了她的,更何况周氏还生了他们的,大皇李先琮,可惜这孩命薄,都没大就夭折了。
甚至都没等到他立太。
李承琸生前,永明帝也是满心期待的,可是这孩不过两三岁时,却了那档事。
再后来,这孩越越像周氏,永明帝就越心烦,直到李承琸毁容后,他见不到那张几乎和周氏一模一样的脸,永明帝心里才兴。
有那么几年,他是真的想杀李承琸的,可直到后来慧果寺大师父一句话,让永明帝放弃。
“凡事都有因果报应,陛也不例外,更何况周氏就算死去化鬼,也定是厉鬼。”
那之后慧果寺大师父了七日法事送走周氏,但骨悚然的觉却一直围绕着永明帝——他太懂周氏,知大师父说得是真的,周氏的脾气,也定会化成厉鬼。
永明帝忽然累了,反正只要等李承琸加冠后,他就会被扔去封地,之后一辈不回来,自己何必计较那么多呢?
“回去吧,”永明帝声音中满是厌烦:“多抄两卷经静心。”
他最厌恶的六依然是平平淡淡的,说了一句:“是。”
就连跪伏的姿势都类似于周氏。
李承琸时,恰好看见另一白影从另一边了乾清。
那影总让李承琸到熟悉,但又说不上来,送他门的如意伴伴咳嗽一声,示意他安心走路。
李承琸沉默,不再继续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