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追不到的女主（快穿） 第25节(2/2)

姜泽裕轻笑声。

低垂着的御医惶恐：“微臣、微臣……”

姜泽裕眯了，他可是听得清清楚。

“打我，骂我，泼我冷。”虞岁闭着，她昨晚就被折腾着一宿没睡，过去又醒，晚上又消耗了力，这会已经觉到疲惫想睡。

虞岁要在他手心写字，被姜泽裕反手压住五指，温声：“用说的。”

姜泽裕还坐在床边，握着虞岁的手没有松，低仔细打量她这双手，语调不急不缓地问：“杀过几个人？”

虞岁的声音落在姜泽裕耳里听起来闷闷的：“陛，我想睡觉，你可以不说话吗？”

御医来得很快。

姜泽裕笑了，觉得有意思。

御医退后，屋里又只剩他们二人。虞岁见姜泽裕握着她的手没放，显然是不让她写字表达，只好继续张嘴无声哔哔：“陛，我可以睡了吗？”

姜泽裕：“但说无妨。”

姜泽裕瞥了又躺回去的虞岁：“她确实哑了？”

姜泽裕拿过药瓶打开，给她背上的伤涂药，动作轻柔，今晚的经历与昨晚相比，简直一个天堂一个地狱。

虞岁老实回答：“不记得。”

姜泽裕要御医检查虞岁的咙，虞岁十分合，最后御医确定：“皇后娘娘是被用了一名叫化虫的毒药，这才伤了咙影响发声。”

姜泽裕将试图睡觉的虞岁捞起来，温柔细心地为她整理因为躺而变得皱的衣，：“皇后有什么想问的？”

“他不死就是我死。”

御医说到最后满冷汗。

姜泽裕在新伤轻轻划过，虞岁却觉到疼痛，意识地啊了声，她自己没能听见声音，姜泽裕却听见了。

姜泽裕听后放开她的手，转而将她穿好的上衣褪，虞岁以为他想什么，还在思考要不要反抗时，衣衫就只褪到腰间停。

虞岁倒后才反应过来，这新帝还会读语？厉害了。

“那就是多，孤的皇后真厉害。”姜泽裕又问：“公主除了喂你毒药，还了什么？”

我是个哑，说了你们也听不见。

虞岁刚巧也想躺了，于是顺从地趴倒在床上。

“皇后有没有更好的想法？”

御医颤声：“微臣没有听见。”

“可能治愈？”

“他是你的主，你得去手？”姜泽裕瞥了快要睡着的某人。

虞岁被伺候得昏昏睡。

虞岁不知他要什么，但姜泽裕没说，她也懒得想，就躺着不起。

细弱，却又真实存在的一声“啊”。

御医汗颜：“是……”

虞岁放弃抵抗。

姜泽裕弯了角，手指在这新伤力略重地去。

虞岁张嘴说：“没有。”

姜泽裕替她将衣衫拉上，朝外喊：“叫御医来。”

姜泽裕哑然。

姜泽裕问御医：“听见了？”

她能觉到有冰凉的手指顺着她的肩膀缓慢往，偶尔停留在一些伤疤轻轻压，描绘痕迹，从未有过的酥麻自她心底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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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泽裕笑：“可以。”

“嘶——”虞岁给痛清醒了，喊了一声，“疼！”

虞岁觉得耳边的声音越发蛊惑动听，却又意外地能让她变得平静。

“去吧。”

姜泽裕问：“真想杀无相侯？”

“娘娘伤势过重，已经失声，难以恢复。”

一时间竟不知是该夸她胆真大还是该把人摇醒，告诉她你这话对一国之君来说是大不逆，会招来杀之祸，就算你是皇后也……是皇后的话好像可以这么说。

“孤可不想你死，你现在是孤的皇后，不是无相侯的杀手。”姜泽裕动作温柔地替她将衣衫穿好，“若是直接将其斩首，又太便宜了些。”

但虞岁没有反抗，你要我说就说，听不听得见就懒得了。

任何迫，听得人心甘愿。

虞岁：“想。”

虞岁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她张说话也听不见自己的声音，唯有姜泽裕听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