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有方老将军这样的人在,官方对白临和陆飞弦的审判才会僵了十年都没落结果。
自从上次被揍了一顿之后,夏鸣再也没敢来找白游。
今年白游乐得清静,自在地过着白天睡觉,晚上打比赛的生活,偶尔白天溜达去,在街巷尾捡捡垃圾,免得被人怀疑账里多来的资金来源。
第一军校中央校区校领导会议室。
倒是白游,在考考场遇见夏鸣时,还像往常那样弱声弱气地打招呼,然后十分恶趣味地看着夏鸣见了鬼似的回应,再慌不择路地逃走。
对面的中年男人不再说话,但神闪烁,显然心不悦。
老将军把茶杯重重一磕:“那样!哪样?你倒是跟我说说,白临和陆飞弦是定了什么罪!咳、咳咳!”
喝声、烟声、纸张翻动声,还有有人的开门声和脚步声。
有人没那么客气:“什么什么罪?方老将军怕不是老糊涂了,您的好学生可是叛国了啊!”
“放!当年的事还没定论,卖不卖国的都不过是你们的猜测而已,还是说你们谁拿到白临和陆飞弦卖国的铁证了!”
……但他也不能说,当时吓得差想跑,显得他多没见过世面似的。
以往的假期,夏鸣都会约白游去,或多或少地整事。
了搓发的脸。
“啪!”
虽然没人看见,但说那话还是好羞耻。
被行压抑的疲惫从骨里加倍地钻了来,白游渐渐合拢,抱着兔娃娃睡了过去。
什么技术不错,什么享受到了,都是什么跟什么啊。
白游参加了考试,就是成绩不怎么理想——每天晚上不是在打比赛、练机甲,就是在《宇宙革命》里推战盘,他实在没有力把中课程也一并抓好。
手脚的omega习惯地蜷成一团,不过有了兔娃娃的陪伴,他似乎不再那么孤单。
*
虽然激烈的争吵已经暂时停止,但相对而坐的两方人仍然剑弩张。
考已经结束,成绩也已经公布。
不过这也没什么关系。
而在白游等着录取结果的时候,第一军校的校领导们,已经针对录不录取他的问题开过好几次会议。
“方老将军,话不能这么说。”对面的中年男人皱着眉,因为对方的名望而苦恼,“白临和陆飞弦是您的得意门生,您想照顾他们的遗孤也有可原。但军校一直是直系亲属犯了罪,哪怕是小偷小摸都通不过政审,更何况是白临和陆飞弦那样的……”
“有什么证据证明当年帝国军的埋伏是因为白临和陆飞弦卖了集团军!你怎么再不往前数数,他们俩救了多少人!当年你们哪个没被他们帮过,现在你们连他们的孩都不放过,你们对得起
自由鸟的费用对白游来说,不过是多打几场比赛的事,他很快就付清了款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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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的报名申请已经提,接来就等第一军校的答复。
“铁证?五十万条人命还不够铁?”
脸上的温度久久不退,白游躺在床上,抓着红睛的白兔娃娃个不停。
边上的警卫员连忙替老将军顺气:“老将军您消消气,消消气!”
两鬓斑白的退役老将军喝完杯里的茶,把茶杯在桌上一磕。
“就你们这怀疑来怀疑去,难得的好苗都能不要,我看联的军队也就这样了!”
走联赛保送途径,并不需要考虑考成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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