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上,一辈都洗不去。妈妈和父亲是不可能复的,即使没有自己的,也很难破镜重圆。
既然妈妈不可能和父亲再走在一块,自己代替父亲又有何不可呢?林天龙想着想着,暗决心。
“在想什么呢?”
林徽音洗了个澡,换了蓝居家服走了来。见儿眉皱的样,柔声问。
“妈妈。”
林天龙从妈妈的声音到现实,他坐起来往门外看了看。
“别看了,他刚去了。”
林徽音昨晚把儿的平时穿的衣服洗了一遍,晾折好拿了来。见儿伸脖往外看的样,笑了声说。
“妈妈,你今晚和爸爸在一个房间睡吗?”
妈妈正在衣柜放衣服,林天龙从后面抱住妈妈,问。
“怎么了?”
林徽音甜甜一笑,疑惑地看着儿。
“我心里不舒服。”
林天龙讪讪地说。
“他来,妈妈不和他睡难和你睡呀!傻瓜。”
林徽音芳心一喜。儿刚和她品尝到禁忌的快乐,如今前夫来,难免会吃醋,就如她吃儿女友的醋一样。
其实,她压不可能再和梁儒康睡在一起了,如果说前些天还有复的可能的话,那么现在已经绝无可能了,但是她想逗逗儿,看来儿在乎她,还是让她很开心。
“我也想啊,但是可能嘛?要不你今晚去客房睡。”
林天龙两手从衣襟伸妈妈的衣服握住妈妈两个饱满的房。妈妈没有罩,手如凝脂。
“好啊,可是客房好久没人住。”
林徽音继续放着衣服,任由儿在她衣服里抚摸。只要母俩单独在一起,儿像个猴似得没停,不是摸她这里就亲她那里,每次都挑起她的望。儿喜她的,她当然开心,可每次摸着亲着两人就控制不住,总要大战一番。这样可不行,儿的还稚,得节制,万一搞垮了,她以后的福找谁赔。老话说的好,只有累死的,没有耕坏的地。她的这块良田沃土还要儿耕很多年呢!
“那我打扫净,整理好。”
林天龙一听,立刻松手说去打扫客房。
“傻瓜,妈妈早就打扫净了。”
林徽音心里一甜,转拉过儿,把儿抱在怀里。
“妈妈,你也不想和爸爸睡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