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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们早已退了去,沈延一步一步朝他走来,伸手覆上冰凉的锁链。
他震惊地看向沈延:“延延?!”
他知自己认错人了。
江闻岸浑一抖,一个激灵带来短暂的清醒。
这一段距离的锁链确实不会把他束缚在床上,但充其量只能让他走到窗边,哪里都不能去。
此刻还是很不理解,“为什么?”
往常他都要起来帮延延更衣梳,等他门了再睡个回笼觉,今日竟然晚了一。
好疼,他没来得及思考,支撑不住,终于睡了过去。
沈延回过来看他,就那么站着定定地看了一会儿,看得江闻岸心里发。
手腕再次被抓,这一次沈延忍无可忍,毫不留地将单薄的手腕压了去。
“先生心里只能有我。”
睁果然见几个女安静地在为沈延更衣。
“因为先生现在很不乖。”他扯了两链,碰撞之发清脆的声响,沈延似乎颇为满意,“拉一可以拉开,先生可以在这屋里随走动。”
中装的温柔现了裂痕,他歪着眨了眨睛:“先生在喊谁?”
陷柔的被褥里。
与此同时,江闻岸的手又是一,有什么冷冰冰的东西落在他的手腕上。
另一只手抚上他的脸,沈延低在他角啄了一,便无地起。
这一睡也并未久,天蒙蒙亮的时候他自然醒来,这是生钟在提醒他,延延该去上早朝了。
言,你……”
“先生乖,三日后我们成亲,自然会解开先生。”
沈延眸间的柔和一一冷却,直至化为一方寒潭,亲昵而又冰冷的吻落在他的掌心。
江闻岸错愕地看着他离去。
“延延?怎么不叫醒我?”
江闻岸醉酒后就像是失忆了一样,完全不知后来发生了什么,记忆中最后的画面是他看到了靳言,然后就没有了。
不对,前这个人是他的延延才对。
江闻岸百思不得其解,他敲着脑袋想回忆起昨夜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怕延延伤心,不能说。
“怎……怎么了?”他动了一想要坐起来,却突然觉手腕被什么东西扯住了,他回过竟发现床不知何时多了一条致的锁链,另一端连接的正是他的手。
他十分善解人意一般,“我不会那么狠心地把先生锁在床上的,虽然很想这么,但是先生一定会觉得很无趣吧?”
手腕上束缚着他的地方铺上了几层柔的布料,因而并不箍手,只是怎么也挣脱不开。
“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