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弯了手指,想要抓住她的指尖,只是她上完了药就去:“我看看你脚上的。”
“那吃饭,不能饿着我的焦焦。”
焦竹雨放慢了咀嚼速度。
“能别提这个了吗。”
有时候,被人期待值太,貌似也不是件好事。
没有这么近距离观察过他的,发现他的脚也好大,肤要比手白些,脚背上的青血很分明,不止是手指纤,连脚趾都能到的好看。
掌心有块伤,不是很严重,但这个伤她记得好久之前都有,现在还没愈合。
白笑着望向她的,忍不住又往她前凑了凑,靠着她坐,生怕留一丁让空气有机可趁的。
“你手上怎么有块茧啊?”在手指面,轻轻戳了两,还。
“次我们焦焦画什么呢,画我怎么样?能被焦焦画,简直是我的荣幸……”
“嗯。”
他只好乖乖换地方,把脚上的袜脱掉,踩在沙发边缘。
他赶扯笑,被挨训过后的人也不敢丝毫不愉快:“明天我去买巧克力曲奇,买冰淇淋给焦焦吃,好不好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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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未说话的话被她打断,对她的反应不知所措。
酝酿半响谁都没说话,空气里蔓延着她不耐烦的绪。
焦竹雨低看了踩在地板上的小脚,又小又短。
“没事,只要是焦焦亲手给我上的药——”
“嗳?”
这才抹了叁个伤吧,他上好歹还有十几个呢。
想获得她同的亲近法不了了之。
“好了,一个伤。”
就连辅导她的老师,对她的要求也一再放低标准,即便老师严厉不近人,也还很认真的过目,大压力,只要被提起来画画,焦竹雨就有厌烦冲动。
他把胳膊翻过来了手心,看到右手腕那片纹,有动。
“嘶……”
她的手很小,貌似两只手加在一起也没他一个手大,手指比起他的糙,攥住他手掌,有些暴殄天,让这么好的手来为他上药。
她对自己的画很没有信心,不止没信心,而是觉得差劲。
焦竹雨没有说话,自顾自埋吃饭。
“我不会上药。”
他突然倒冷气,焦竹雨停住了手,那块伤越肤越薄,都血了。
这次换了碘伏,见他果然没有刚才那么大的反应,焦竹雨还是第一次给人上药,用棉仔仔细细的轻上去,埋认真看着伤,涂抹地不留一隙。
“不知,应该是经常饭的吧。”
“焦焦最近画画怎么样了?”他忽然问起了这个,嬉笑脸贴上来:“我们焦焦这么,再过叁个月的开学考试一定没问题,院里好多画我都看了,一个比一个好看,那个梧桐树画的太了!”
“行了,你别嘴贫了。”焦竹雨把棉签扔掉,起:“我饿了。”
白单脚蹦着起,坐到她边,靠的距离一独自呼空间都没有,生怕她周围氧气被她给全都走一样。大块的不断往她碗里夹,米饭都看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