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样,呐呐:“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简单说说我为什么会有这变化而已。”
安娜瞪着它看,它真的好怂,无措地任由她看,哪怕坐着时个也不小,可是弯腰驼背地缩着,本毫无气势,也……有难看。
安娜从小严格遵循廷礼仪大,好看的型和仪态是要学的一个项目,现在看它驼背越来越严重的样,就很想帮它纠正了。
虽然喜它很好被她欺负的样,可是也没必要外化到肢语言也那么多,多到已经在影响整观度了。
“腰背直。”她忽然说。
安托万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呆呆地看着她,安娜也估计它比较难自己去达到她的要求,脆说:“你驼背越来越严重了,现在如果一直纵容去,以后你行走或者在里游动,都迟早会问题的。”
它连死都不怕,当然对驼背更不可能有什么危机了,但是它还是看着安娜的脸,听话地问:“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平躺在地上,不要动,维持这个姿势一晚上,让记住这个觉。”她一边说着,一边把它推倒到地上,俯视它,监督它到她满意的姿势后,她勾起嘴角笑了笑,“顺便不要再打扰我睡觉了。”
“安娜!”它急切地说,脖动了动,想爬起来的样,可是看到安娜警告地对它伸一手指对着它,它只能又恢复完全平躺的姿势,地看着安娜,说,“那我们结婚的事……”
“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安娜关掉灯,冷淡地说,“不想和别人结婚,也不想和你结婚。”
“为什么不想?”它问。
“因为目前没有人能让我有彻底放心的幸福。”安娜居然回答了。
“我不行吗?”它问。
“你?等你恢复记忆后还能给我提供更好的安全再说吧。”安娜闭上睛,意味地说。
它睛亮了亮,不确定又满怀希望地问:“所以说我还是有机会的,对吗?”
安娜勾了勾嘴角:“是有,可是看你能不能愿意成为让我真的无条件放心的那人吧。”
她留给安托万很大的想象的空间,让安托万非常向往,但不知不觉地也给安托万定一个目标:
成为她完全放心的人。
【你太会忽悠了,得好。】系统赞。
她也觉得的确得不错,滋滋地睡了。可是一觉醒过来,她发现安托万变成一个格外安静的人。
怎么说呢,该吃的还是吃,该喝的还是喝,也会跟着她走动,但它开始能坐着就不会站着,能躺着就不会坐着,经常还眯着睛一副准备随时睡的样。
“你怎么今天好像没打采的样?”安娜疑惑地问。
“不是没有神,”它低声解释,“是我要留存力,努力恢复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