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替他爹医治。”问雪说话时翻了个白。
“人家这是有孝心,这你也要针对她?”萧惋不赞同地看着问雪摇了摇。
问雪是觉得,既然已经成了别人家的丫鬟,就应该万事以主为先,如今萧惋受伤动都动不了,箩萤为丫鬟却不在边伺候,忒不像话。
“郡主,你还向着她说话!她有父亲了不起,连招呼都不打一个,说走就走,婢是去房间找她才看见她留的字条。一个丫鬟,忘了本分,就应该发卖了,赶府去!”问雪脾气大,说话也直。
“我平时是不是对你们太好了,现在都敢我的主了?”萧惋沉了脸,语气也重了几分。
这几个丫鬟,是打小便在边伺候的,她们一起大,亲厚,萧惋对人也好,从不声严厉,极少有像今天这般发火的时候。
问雪被吓了一,浑的气势灭了,低说:“郡主,婢失言了。”
“我再说一次,箩萤是我收在边的,她和你们一样,是我边的大丫鬟,若是她犯了错,理应受罚,那照规矩,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只是这三年,她事尽心,人又稳妥,除了刚来府上那阵,她不懂规矩犯过错之外,熟悉府上事务之后再也没过错,你们可以不喜她,但是不要动不动就说把她赶府,再让我听见,打十手掌心。”
问雪跟着萧惋这么多年,从来没被说过这么重的话,当即便了眶,一转跑去了。
“这……”画扇两边看了看,叹了气,“郡主,问雪还是孩心,让她冷静冷静,兴许就想明白了。”
萧惋冷哼一声,“年纪最小的半香都比她稳重许多,都怪我平时太纵着她,越来越无法无天了,让她自己反思去。”
“我累了,睡一会儿,你们去吧。”萧惋打发了众人,在床上小憩。
傍晚,箩萤回到郡主府,见众人看她的神有些奇怪,她想上前问问,可是大家都避开她,不愿意和她说话。
等了郡主院门,见了守在门的画扇,她才知,原来郡主因为她,责骂了问雪。
父亲受了风寒,本不严重,可是今日郡主离府后,相熟的朋友来告诉她,她父亲咳血了,她吓了一,想找人说明况回家看看,却找不到问雪和半香,其他的小丫鬟又不了主,她便只能在房间留个字条说明,然后府请了大夫回家。
现在一看,果然是自己的法欠妥,箩萤和画扇用手语说清楚发生的事,便去给萧惋请罪认罚。
画扇仔细一想,去找问雪和半香,她去时,问雪哭得厉害,睛得像两个桃,半香正在安。
“画扇。”问雪啜泣了一,语气满是委屈。
“说吧,郡主不在的时候,你们什么去了?”画扇没吃她这,板着脸问话,倒是有三分像萧惋。
问雪和半香一怔,对视一,都在彼此的中看到一丝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