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2章 Looking-glass Insects(2/2)

“但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我完全明白了。”

被独奏风月包裹住的肢使全力，一脚踢在了神白夜的腰上。

“没错，我明白，我明白。”

事实上，伊莉斯是没有想过会发生这事的。

汹涌的量在空气中沸腾着。

不是他们不想帮忙伊莉斯，而是这早已经不是他们能得上手的战斗了。

最终，他找到了。

因为神白夜本人也被刚才的爆炸范围括在了其中。

他的双不断地游移着，像是在找一个什么能够被他注视的东西。

如果这一幕放在一天前的话，大概没人会相信神白夜居然会呈现这样的姿态。

再也没有须现了。

于是，迷雾信者在这时开始对着秋霜月说。

“噼，噼，嗞嗞嗞——”

迷雾信者看着一脸呆滞的秋霜月，缓缓开。

“我明白……？”秋霜月用他那无神的双目“看”着迷雾信者，话语如同机械。

但他依然还是不会说话。

……

即便他被这样烧伤，也一句痛都喊不来。

就在刚才，秋霜月在明烛伴雪的诱导思考完成了自己对这个世界的认知，也终于摸到了所谓“真实”的义。

“既然你已经理解了何为‘真实’的话，那么你一定也能明白这一段话在说什么。”迷雾信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的神带着难以形容的复杂。

“你知有一句话吗？”

“站起来。”

这一，是在她一钳将神白夜拍到地面上的时候才隐隐发觉的。

因为她是伊莉斯。

因为他是神白夜。

神白夜无力地倒在地上，他上白袍的三分之一都被烧成了焦炭，了在那衣衫的惨白肌肤。

“我让你tmd的站起来！”

在鼓动的结束之后，便是寂静。

她行穿越灵魂之海，诱导边缘夜释放信息，都只是为了获得关于边缘夜的最真实的报罢了。

然后，他注视着那个地方，缓缓开。

“世界的意义必定存在于世界之外。世界中一切事就如它们之所是而是，如它们之所发生而发生；世界中不存在价值。”（注：自于维特斯坦的《逻辑哲学论》）

但伊莉斯让它呈现来了。

她本没想过这样的行为会直接导致神白夜的崩溃。

至于那些玩家们，他们则很有先见之明，早早地就退了战圈，远远地观看着。

被火焰加温至波浪状的视野也同时在所有人的球上，就好像他们临其境一般。

但伊莉斯没有任何的怜悯。

伊莉斯如是想到。

“什么？”秋霜月抬起，很僵地吐了两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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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作为神白夜灵魂心的边缘夜的混，使得维系于他的力量平衡崩溃了。

但是，就在他话音落时，他的双突然亮了起来。

即便看到前那张熟悉的脸孔被遭到自己这样暴的对待，她也没有任何的同。

但是对于“真实”的理解使得他脑的所有观念都完全崩塌了，换句话说，他陷了大脑空白的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