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疑的。史有明载,且周灭商,迁九鼎到洛时,曾公开展商九鼎。那么商九鼎就是大禹九鼎吗?
绝对不是。为什么?白纸黑字的“禹居城”,毕竟,自禹之后,定都城的有二个帝王,争夺正统,这就是大禹、益。夏朝以九鼎为社稷神,国都和九鼎是在一块的。夏启战胜伯益后自然大张旗鼓,宣扬得到了大禹九鼎。此时的夏启立足未稳,必然面临两个选择:要么迁都到老据地,要么迁鼎。夏启是怎么的呢?照《博志》卷九记载:“昔夏启筮徙九鼎,启果徙之。”所以,夏启肯定是是迁伯益九鼎了。问题是夏启能迁多远。从前面的分析白纸黑字的周灭商时,在平原地带迁商鼎时才迁了不到35公里。
伯益在黔贵东南,那可是原山区。国力受打击的夏启又能迁多远,所以夏启即使是迁鼎,也必然就在倚帝山附近。而且他很可能像周初那样,另营新都。这个新都可能就是斟寻。据古本《竹书纪年》记载的,“桀居斟寻。”可见到夏朝末年,夏桀是居斟寻的。斟寻在哪?考古学界和历史学界挖遍了华北,就是不见夏朝踪影。其实,夏朝起源于中国南方。斟寻,源于帝喾之仲熊所封国。仲熊、斟寻与《山海经》中的张鋐、穿实为一国,在源于维通用语的粤东俚僚土话实属同音互译词。照《海外南经》,穿在黔贵一带,所以,仲熊、张鋐、斟寻、穿其实就在后世的滇黔以东,即湘南、赣西、两粤一带,而且夏代的斟寻很可能在湘南与两粤之间!
为什么《穆天传》所述周穆王:“东游于黄泽,宿于曲洛。……丙辰,天南游于黄室之丘,以观夏启之所居。乃于启室,天筮猎华泽,其卦遇讼……乃宿于黄竹。天梦羿于涂山,祭公占之,疏之。乃宿于曲山。壬申,天西升于曲山,天西征,升九阿,南宿于丹黄。斋。戊寅,天西升于,过于灵井公博。乃驾鹿以游于山上,为之石主而实。乃次于洹之。吉日丁亥,天于南郑”从《穆天传》的这段记载来看,夏启却是居于南郑附近啊?这怎么解释。南郑在哪,一可能是现在秦西南郑,此外可能是蜀南充,三可能是蜀阗中。其实《穆天传》中的“夏启之所居”是夏启复国前的“所居”据地,不是复国后的国都所在。复国后夏之都城就在斟寻,即黔东南——湘西——赣西一带。这才是真正的夏朝国都所在!
可惜的是因为一连串神战,后来九鼎和《山海图》均失传,留给世人的只有那神秘的《山海经》。世人释读的很多,但一直没有人能看懂这些廷密档。即使博学如司迁,他对《山海经》也是抱怀疑态度的。照《史记》记载的,“言九州山川,尚书近之矣。至禹本纪、山经所有怪,余不敢言之也。”寥寥二句。因张骞使西域大夏之后、穷尽黄河源也未见到昆仑山,司迁对《山海经》的真实大打折扣。
太史公认为,谈九州山河,《尚书》接近于事实,而《禹本纪》、《山经》中所有怪,他是不敢谈论的。这表明,司迁是不认可《山经》的。为什么《史记》中只提到《山经》而未提到《海经》?这是因为司迁当时只现了《山经》,他没有看到《海经》。事实上,司迁错了,《禹贡》恰恰不是大禹时的地理,大禹时的地理就是《山海经》反映的地理,《海经》反映的怪人怪兽等等怪并不是我的臆想,它反映的容是真实的。之所以不被人理解,是因为它们被世人误读了!《山海经》不但不是我的臆想,而且是中华文明乃至世界文明之!原来巫文化,这也是古神之一的创举吗?
“所以……他们都不在了……那么,为什么是你在这里?”
巫咸叹息着:“毕竟是职责所在,也就是现在的我,是守护夜郎的九牧之一……或者,也是最后的守护者!”我知九牧就是九牧王……不,九州牧,传言中是大禹在炎帝之后再度分封九州的九个统治者,如东汉末年的刘备就曾作过豫州牧。但现在我才知,九牧就是九巫。巫,来源于粤东俚僚土话的mou,后来旧名为“牧”。世人理解为牧猪、牧羊、牧意义上的牧,那是世俗化后的误解!对“牧”字的二不同理解,现的是两截然不同的三观。释为“巫”,现的是宗教立国,释为“放牧”之“牧”,现的是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类似于西方教廷以各地主教、牧师为基石。
“什么夜郎……哦,是蛇山的犭也狼一族,我记得夜郎的远祖叫武米,那个轩辕氏族的后起之秀大禹也叫文命,而文命、武米……武米就是大禹!所以……你也投靠了轩辕氏族!怎么会!这是背叛,你忘了蚩尤的仇恨吗!”
我吓了一,照《古本竹书纪年辑校订补》所述:“黄帝至禹,于世三十。”“世”,其义有二,一是指一代,为三十年,所谓世代之世,即是一代。三十年的来历是因为上古男人三十而婚,《大礼记》记载的,“上古男三十而婚。”,故三十年就有一代人,为一世。另一义,“世”,是古时计年的单位,一世即一百年,相当于英语中的tury。如“世纪”中的世,就指一百年。如果一世30年计,黄帝至大禹为900年。照《大荒北经》所述“黄帝生苗龙,苗龙生吾,吾生明,明生白犬,白犬有牝牡,是为犬戎,”。此外《海经》所述:“黄帝生骆明,骆明生白,白是为鲧。”而明又恰恰是骆明之旧名。两相印证,可见骆明就是明,均于黄帝一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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