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分守已,从来都是将事办的妥妥帖帖,不用她心什么。
只是这几日有好些府上得了这个消息过来拜访恭喜喻老,俞景和苏闻琢都有些忙。
而在这百忙之中,苏闻琢还听说,永安侯府和俞府的两门亲事,日已经定了。
知消息时,她刚刚看完院中这个月的账目,听了泽兰从外带回来的消息,嗤笑一声:“定的这么早,俞夫人倒是着急的很。”
待俞景回来后,她与俞景说了这事。
俞景想了想,对她:“过几日夫人可挑份礼送到永安侯府去,我会写封信,让人一并送去。”
“为何要送礼过去?”苏闻琢听后不解。
俞景笑了笑,摸摸她的脸:“不是说想夺了永安侯府的爵位么?我帮夫人。”
苏闻琢没想到他竟然还记着,原本这些事她是想自己想法的,虽然会困难一些,但俞景在朝为官,又是帮王爷事,应当是不好手这些的。
想到这,她窝俞景怀里,声:“其实我自己这些也可以的,你日后定还有很多王爷代的大事要吧?我怕对夫君有影响……”
窗外秋夜的凉风拂过,俞景从榻上将苏闻琢抱起来走向床边,将她被里,又吻了吻她的额,声音低低的:“夫人的事也是大事,更何况永安侯府这一,我早就跟世知会过了,给苏平去这封信也是计划之中的事。”
早些时候,在他还在魏世昭的别院养伤时,便说到时可能要让他帮一个忙,现如今魏世昭忙已经帮了,他也是时候要推永安侯府一把了。
苏闻琢听后忍不住好奇起来:“你对永安侯府什么了?”
俞景邪邪的勾笑了一,凑近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苏闻琢一边听一边睁大了睛:“你想让苏平去找郑逢年……”
俞景:“郑逢年这么多年贪赃枉法,手伸的太,是皇上势必要除掉的人,我只是让永安侯府与他绑在一,到时候一石二鸟罢了。”
-
过了几日,苏闻琢照俞景说的,随便挑了几样礼送到了永安侯府,还附上了俞景的一封信。
永安侯府里,潘氏听了家来说这件事后心里便咯噔一,赶忙去找了苏平。
上次苏平雇了人去杀苏闻琢却没有得手,苏闻琢边有人护着,之后又搬了两次府,如今住到喻府去,他便更加找不到机会,与潘氏两人多少有焦躁。
现在又听到说苏闻琢还特意挑了礼送来,这不是明摆着向他们示威么?!
可如今俞景成了喻阁老唯一的孙儿,又已经朝为官,苏闻琢的份自然涨船,隐隐快要和永安侯府平起平坐了。
加之苏闻远最近不知怎么的竟然染上了赌博的习惯,天天连赌场,却逢赌必输,大笔银钱都扔到了赌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