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来,夫人引蛊也可,还请夫人放心,我曾经过九虫蛊, 不会有事的。”
“若是俞景能好起来, 先生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
苏闻琢的声音有些低哑,对着邱先生的福了福,行了一个恭恭敬敬的礼。
其实刚刚, 她是真的有打算以命换命的。
邱先生连忙扶了扶她,摆摆手:“我为医者,治病救人便是天职,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况且即便是蛊毒后若想恢复如初也还要调养好一阵,到时夫人再谢也不迟。”
有了邱先生这番话,苏闻琢这几日一直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两分,心里像是找到可以祈盼的希望,人便也打起了神。
安抚了苏闻琢两句,邱先生又了里间与魏世昭说了一声,他明日需要些准备,后日便可为俞景蛊。
魏世昭连忙:“先生有什么需要准备的尽与我说,我定派人去办妥了。”
邱先生笑了笑:“也不是什么难办的事,我自己来便成。”
在这之后,屋里的几人终于迎来了这几日最轻松的时刻,连带着一直沉闷的院好像都活了起来。
这一天苏闻琢除了在床边照顾俞景,还照邱先生说的,将他送来的两碗药都喝了。
那药不知放了什么,味极苦,还透着一腥味,喝去并不好受,但邱先生说是引蛊之人一定要喝的,苏闻琢便二话没说一咽了。
就这样很快便到了蛊这日,这已经是俞景七日中的第五日了。
苏闻琢在这两天喝了六碗药,这天早晨很早的时候,邱先生便来了。
他用一银针刺破苏闻琢的指尖,拇指沾了她的一血在尖,半晌后他,低声:“可以了。”
没过多久魏世昭便来了,今日蛊,他自然也是要在旁边守着的。
不过邱先生没让他屋,只留他在外等着,因为蛊虫往往对气息,屋里若有其他的味,怕到时生变。
魏世昭听后索便让人搬了张椅到门边,然后一坐到椅上,老老实实的在门外等着了。
苏闻琢跟着邱先生到了里屋。
俞景的脸比前几日更加苍白了几分,因为没有的关系,脸颊更加凹陷了去。
邱先生去了他的里衣,快蜿蜒到的那条黑线便尤其明显了。
苏闻琢一直在旁边站着,她不知要怎么,只能等着邱先生的指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