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搂住她,推旁边的假山里。
……
徐弘拜过谢珽的山后,便由王府的侍卫亲自引路,到徐秉均所在的军营去瞧他——毕竟是军将训练之,平素得颇为严格,他在京城为官,若无人引路,着实不便去探望。
好在讨了个方便。
营中校尉知徐秉均素日刻苦上,逢年过节都没回家,见他的家人千里赶来,特批三日休沐,让他多陪父亲。
父俩遂营城。
王府里,谢珽则仍忙于公事,在与贾恂谋划之外,也有意将谢砺招来。
谢砺对此十分乐意。
因议事时可顺便刺探谢珽的态度。
譬如此刻。
叔侄俩从史府来,因时辰尚早,也不急着回哪儿用饭,谢砺便状若无事的提起了旁的,“近日听说,上回刺杀你的那些刺客,连老巢都被端了。刺客都被你逮到了,不知是个什么来路?咱们树大招风的,得放着人家后招。”
惯常的沉稳姿态,似为侄儿前路担忧。
谢珽有疼的皱了皱眉,“是捉到了贼首,只是……”
“有棘手?”
廊旁是一大片空地,茂盛的松柏遮着如茵碧草,另行放了几张竹椅,可供休息所用。这会儿正逢后晌,日过去后天气凉快了些,树有鸟雀觅,光影斑驳。
谢砺挑了张并排的竹椅,示意谢珽座。
这般姿态,显然是以二叔的份。
当初谢衮忽然战死,谢珽率兵斩杀敌将为父报仇,武氏以雷霆手腕镇住局面,除朝廷的暗桩时,谢砺其实曾有过些小动作。只是大局已定,谢珽迅速袭了爵位,他便拿亲叔叔的姿态,多予勉励,颇有辈为他指迷津之态。
彼时,谢珽曾经相信过。
如同他虽对谢琤颇为严格,实则疼有加一样,他以为父亲和谢砺是同母所,又曾并肩在沙场历练,应有着远超寻常兄弟和同袍的谊。直到后来了谢瑁的事,而后京擒拿诚王,从他中问实。
再多的绪,都已在京城外的石室里承受。
此刻,谢珽几乎毫无所动。
他甚至帮谢砺摆好椅,以晚辈的姿态谦让一瞬,在谢砺座后才坐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