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却能忍得了金国和谈的屈辱吗!”
“对象不一样,心境自然也不一样。对他需要彻底的臣服,可别的国家如何,他却不了。左右,和谈后要的贡赋,又影响不了他皇帝的位置。至于百姓会有怎样的课税压迫,又有谁在乎呢?”眸光倒映着沉沉暗,罗止行声音冷静至极。
压抑着心的悲愤,陆蒺藜在他对面坐好,“可我还是想不通,我们打完败仗必须要和谈,那金国又为什么要停?”
“这有什么难猜的,你当金国的朝堂就很牢固吗?”轻笑几声,罗止行伸手蘸着茶,在桌面上画两个,“金国皇帝,当初不过是个蒙难的皇,为避免被迫害,甚至在我们安城里待过一段时间。”
注视着罗止行手的动作,陆蒺藜,“这我也听说过,本来皇帝的是他哥哥,他哥哥上位后想要杀尽所有兄弟,得他带家人来到安,郡主也是那时一起来的吧?”
忽视陆蒺藜在提及郡主时,底的一丝戏谑,罗止行指向另一个小,“看不惯他哥哥的凶残,于是,将军和叛弑帝,迎接了如今的金国皇帝回国登基。和也就成了显赫一时的摄政王。只是谁都没想到,弱到逃难的皇帝,竟还颇有手段,坐稳了如今的朝堂。”
“怪不得,率使团来的是郡主!郡主代表的是金国皇帝,军防图能让皇帝更有名望,也就更有了和摄政王斗争的底气。”这,所有的疑都能被解开,陆蒺藜拳,“到时候,金国皇帝一定更急切地要平定,自然也就不会再攻我们了。”
嘲讽地勾起嘴角,罗止行用手掌抹去桌面上的两渍,“小小的军防图,背后其实是两国层心知肚明的一场易,还妙的,是不是?”
“是个!战场上枉死的将士,和受苦受难的百姓又找谁说理去?”
急之,陆蒺藜言谈举止还真是和陆琇有些相像,惹得罗止行心中好笑。“既然你都清楚了其中利害,就不要再搅去了,你一人不过是螳臂当车。”
“可是没办法呀,我必须得搅去。”陆蒺藜却是一否决,轻笑着说来的话,端的是定无比,“国公爷忽视了,和金国注定要开战的边境,正是我父亲戍守的地方啊。金国使团一回去,我爹爹就该被派走了。”
自己竟然当真忽视了,还真是揣够了上层的意思,目光也同他们一样,成了棋之人,把别人都当成了棋。罗止行愧疚地低,这才惊觉自己心中潜移默化的变化。
收拾好自己激的心,陆蒺藜站起来,对着罗止行恭敬一拜。“今日国公帮我解开了许多困惑,我激不已。我也明白,你来劝我都是一片好心。但这件事我必须要,我知危险,也不愿牵连国公。时候不早了,国公先回吧。”
“哪有陆小这样的人?我来陪你说了半天话,还搭去一罐糖一方手帕,到来连杯茶都没有喝到,就要被赶着走了?”被陆蒺藜的话语气笑,罗止行非但没动,反而坐地更舒展些,故意逗她。
耸耸肩,陆蒺藜却不买账,“那没办法,谁让国公爷是偷偷闯来的?想要吃喝,就得惊动我的丫鬟们。到时候,我怕毁了您洁的君形象呀!”
说完之后,陆蒺藜还伸爪拍拍他,一脸的语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