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小哪里的话,我叫青荇来。”汪烁不方便直接搀扶她,先将守在外面的青荇唤了来。
一看到了陆蒺藜的脸,青荇就忙低声问候,“小没事吧,我们先回去。”
匆忙与汪烁了别,回到车上,陆蒺藜捂着心脏靠坐在车上。
青荇只当是她真的不舒服,连忙吩咐车夫,“快走,回府,让……”
“等等!”拉住青荇的袖,陆蒺藜打断她的话,“不去府里,去宁清观。”
“小,去观什么?生病了只有看大夫才能好的,烧香拜佛不用。”青荇望着陆蒺藜,苦婆心地劝。
这倒是惹笑了陆蒺藜,伸手她的脸颊,“我是去观有事,你放心,我并不是生病了。”
看着她的面容现在真的更加红了一,青荇才勉放心来。“那好吧,若是小又不舒服了,可要告诉青荇。”
对她,陆蒺藜合上双,闭目沉思。这些事是前世发生过的,但是都被提前了,到底是怎么回事?难说,这就是孟婆所说过的,关键的时候?
车一路颠簸,陆蒺藜也是一路上皱着眉沉思。终于到了宁清观的山,她匆忙来,带着青荇就往观里走。可是这次与她上次来的场景截然不同,人来人往,很是闹。全然没有了上次那清幽的环境。
总算到了宁清观里面,陆蒺藜直奔上次的那个黄泉殿,却发现里面都是正常的神像,上次那冷的觉全然不存在。压着心中的困惑,陆蒺藜上了一炷香,转来就拉住一个小士。“你们的呢?”
“小,你这问的是什么话?我们这里的都是啊?”小士回过来,不解地看着她。
这才看清楚他的脸,陆蒺藜只觉得熟,半晌后才想起来。“是你,上次我来,就是你把我们拦在门外的,你可还记得?”
诧异地想了片刻,小士才恍然大悟地,“原来是陆小,你这次没有带那么多随扈,贫都不记得了。”
“那你可还记得,上次有一个带着我来的,我想见他。”语气有些焦急,陆蒺藜追问。
小士掸着衣服上的香灰,回:“记得,是孟嘛。不过他现在并不在观中,去云游了,真是不巧。”
“他不在?何时离开的?”拧着眉,陆蒺藜嘴角微沉。
回想片刻,小士笑着回:“就是上次,与你同来的那个男来过之后啊。”
与我同来的男?陆蒺藜心中有些困惑,随后意识到他说的是谁,声音有些涩,“是罗止行?他单独又来过?”
“好像是姓罗。孟说和他有缘,聊了很久呢。”
双目有些失神,不知是不是香烟的味太重,陆蒺藜猛然弯腰,捂着大声咳嗽起来。
“小,你没事吧?”青荇被吓到,连忙轻轻拍着陆蒺藜的后背,不知为何说国公来过,小就是这样的反应。
泪都被咳了来,挂在她的睫上,陆蒺藜撑着站直,冲青荇摆摆手。
小士同样被她的反应吓到,见她止住了咳嗽,才小心开。“莫不是陆小有事要找孟?可是要找他占卜或是解惑?陆小也不用急,我们观中还有别的,也都很厉害的。”
“劳驾,我再问一句,那罗止行是何时来的?”平复着心的惶恐不安,陆蒺藜攥手心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