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一听,见对面传来的竟真是自己女儿的声音,不由喜笑颜开,她没
有和对方提及我和她之间的半事,只在电话中告诉女儿,自己这次门碰巧
遇上几个相熟的老妹,是被她们拉去家中小住几天,她不好拂人面,只得
晚几天再与她碰,让她不要担心,现在是借人家电话特意给她说一声。解释完
原委,两人又叽叽喳喳说了一通家常,这才挂断电话。
周婶讲完电话,神间一片轻松,好像在心中放了一块大石,连我这
大鬼躺在旁边正盯着她的各肌肤也不自知,扯起谎来也是面不改,这
不是没把我这个饥渴的雄放在里吗?我岂能饶她,于是可怜还没有睡清醒的
她,又被我好一通……
后面两天,除了睡觉休息,我几乎无时无刻不在用尽各法着这位极
品妇,对她百般,尽在她的小嘴、和中发自己的兽,时不
时也会用她的手、足、充当我火的工。
随着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索取,我对她的不但没有丝毫厌倦,反而还愈加
迷恋,彷如她真就像一坛陈年佳酿,让懂酒之人越品越香。
周婶在我不知多少次的耕耘,雪白的肌肤总是红扑扑的,更显艳,
可能是不停受到刺激的缘故,产生了某生理上的微妙变化,我总觉得她
焕发的风愈加变换万千,时而羞涩,时而幽怨,时而嗔怒,时而温驯,说不
得诱人,以至于到后来,她不经意间的一个举止,可能就会招致我就地大她
一场。
经过几天的相,周婶虽然还有些怕我,但她也看得来,我确实没有伤害
她的意思,只是单纯的旺盛,想玩她,渐渐地,她不会时刻对我都那
么战战兢兢的,闲暇和休息之余,也会和我这个她多次的小男人打开话匣,
聊一些陈年旧事。
而她仅有的那一丝惧意,我推测问题还是在自己丑陋又凶恶的面貌
上,让她从骨里害怕,对这微妙关系,我倒是乐见于此。
周婶一方面对我层不穷的诸般行羞臊,一方面又对我无止境的
和悍的力惊叹不已,在吃过几次「亏」后,行为举止总是谨小慎微的,生怕
引得我大发,让她心受辱,可天矜持害羞的,总让她在面对我的时
候脸红耳,勾人心神,一番心思全成了无用功,整天被我得走步都发虚。
令周婶难堪得是,每天晚饭后我都会让她穿着运动鞋陪我去散步,一走就
是个把钟,直到她累得满是汗气吁吁,才肯带她返回住。
我险恶的用心,周婶不是察觉不到,因为我从不让她换袜,要求她一直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