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脑袋走病房,二话没说直接甩给我们一包烟和一个打火机,迟疑几秒钟后,他又朝着我:“王先生,我希望你能记住咱们之间的协议,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千万不要总挑战我的忍耐。”
“皇上,我说你听着!”
“如何联合?”我不假思索的浅笑。
“呵呵呵..”我再次扬嘴笑了,人冷、世态炎凉绝不是两个形容词,这是老祖宗们不知经历过多少辈儿才总结来的真谛,同样也是古汉语的魅力之所在。
“你说得对,这份报纸曾经刊登过不少关于我的功劳。”杨利民一面咬着烟嘴,一面抓起报纸,发“哗哗”的动静,自嘲的呢喃:“但是又有什么用,国人最善于礼拜,也衷于诛笔伐,我好的时候,每个人都恨不得把我捧上天,而我落魄,他们又迫切希望我能被就地正法,这特码就是人心!这他妈就是所谓的公正,没有人会去考虑我,更没有人会琢磨着替我洗去乌黑,因为在他们的心中,在上就应该跌凡尘,哪怕是曾经给予过他们帮扶的存在也一个样!”
我声发问:“收钱的问题我帮你摆清楚,其他..”
我咬着腮帮又:“所以呢..”
说罢,他又看向杨利民:“杨叔叔,事已至此,您可以不认,但上绝对不会因为您的不认而暂放一,如果您乐意放段的话,小侄非常渴望大家能够共事一程,当然了,前提是咱们得主次分明。”
不等他说完话,我掏手机拨通了钱龙的号码:“我要你现在去自首,承认自己曾给某人上供一大笔现金和礼,你打算送礼的人是..”
“你家对门的邻居是谁,叫什么,从事什么行业!”我歪脖看向杨利民询问...
等他走后,我态度尚算恭敬的替杨利民上一支烟,自己也大大方方的燃一支。
“狼必须给我拿一份像样的答复,辉煌公司也得来相应的筹码。”杨利民搓了搓后脑勺:“至于主犯,没有哪条明文规定,抓就必须落网,我知你心里那小九九,同样也清楚敖辉在盘算什么,你俩商量好,剩的事咱们可以一并研究。”
“都不叫问题,你得相信,我能爬到今天这一步,就意味着我的上面面都有需要我崛起的人。”杨利民摸了摸鼻梁骨:“现在的问题所在就是..”
“既然谁好都不如自己好,那我为什么还要一意孤行!”杨利民棱起珠,浑浊的眸绽放着从未有过的寒芒:“如果可以让自己过的更加舒坦,我没有必要拒绝,如果可以平步青云,我更不应该去无视,王朗啊,咱们联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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