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抓着桌板,无助的嘶喊着,不要啊,好痛
啊,
阿珠每每看到这景象,总会吓得躲到自己房间的角落,抱双膝蹲坐在书
桌底,全颤抖不已,还曾经害怕到了。
阿珠的爸爸大约170左右,但材相当的壮,平常不笑的时候总让
人有一不寒而栗的觉,阿珠小时候看到他爸爸也觉得很可怕,能躲多远就躲
多远。
阿珠听妈妈说她之所以会嫁给她爸爸是因为妈妈国中毕业之后就去成衣工厂
上班,那时爸爸也在同一工厂当送货员,刚跟爸爸认识没多久。有一回,一群同
事相约去郊外烤聚餐,爸爸在酒后暴她,后来妈妈怀了阿珠,所以才跟他爸
爸结婚,那时妈妈才17岁。
阿珠念职的时侯,有一次了课回到家,又看到爸爸在打妈妈,阿珠冲上
前去要阻档爸爸不要打妈妈,结果她爸爸就往她脸上打了一掌去,阿珠跌倒
撞到墙边,后脑勺划一条来,他爸看到阿珠在血才清醒过来急忙送她
去医院包扎。
她妹妹在国三时,则有一次还因为没钱缴补习费就翘课,结果老师打电话到
家里面来,被他爸爸接到,他爸爸听完之后就大发脾气等妹妹一回到家,就把她
妹妹抓浴室里面不分青红皂白一样用衣架了好几次,那些可怕的经历让阿
珠跟妹妹一念完职就想赶快离家外工作。
这样幽黯的日,一直到她爸爸因酗酒过度酒中毒而得到肝病才获得舒缓。那时阿珠才刚北上工作的第二年。她爸爸因为这病力大不如前,才把酗酒的
习改掉,但偶尔碰到兴的事儿,还是会不顾这病在又多喝了两杯。
阿珠结婚之后,每回过年和老公回娘家,她爸爸总是不顾有病在,还要找
他老公拼酒一番,不拼到两人醉倒绝不罢休,然酒品又差,没顺他的意喝完还会
大小声,搞到她老公过年时都很怕跟阿珠一起回娘家。
阿珠生第2个小孩的那一年,他的爸爸因为肝癌去世。她的妈妈终于也才得
到解脱,现在一个人独自在南老家生活着。
阿珠在帮勇伯刮脸时,常常会想到,她理发业已经十几年了,可是却从来
没有帮自己的爸爸剪过发或修过脸,她不晓得她爸爸发的发质如何?或者脸
肤的糙程度,有时她在心里也难免会有这样的遗憾,尽阿珠对她爸爸
的印象是那么的不堪,但如果有机会,她还是会想帮他爸爸好好的剪个发或是
刮个胡,可惜这样小小的愿望随着爸爸的过世而再无实现的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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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伯回忆过世的妻
勇伯之前脑袋还灵光的时侯,若只有他跟阿珠两个人在店里的时候。有时候
跟阿珠闲聊起来,他都会提起以前他老婆在世时跟他的互动以及床第之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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