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凄清。
那个通没有了。
穆湛脑嗡的一炸响,突然意识到了这,在狗里来回又钻了几次,想要再回去。他还有很多话没说,甚至还没来得及正式告别。
那些皇兄看他这样,笑着说他疯了,跟他母亲一个样。
看了一会钻狗,他们觉得没意思,就命人拦住穆湛,想换个别的欺凌法。但穆湛一被人阻拦,突然就爆发了,双发红,不要命似的疯狂揍了过去,不是谁靠近他,都会被打。
理来说,在场的人几乎都比穆湛大,底气很足才对,但穆湛异常的状态把他们吓到了。谁会跟疯讲理,还是这样一个不要命的,万一被伤到了怎么办,闹大了被父皇知了更麻烦。
于是,他们扔人,就这么不不顾地走了。
穆湛则不放弃,死死地盯着狗。
他明明在那边认识了闻鸣玉,逗留了一个多月,但回到这里,却是一盏茶都不到的时间。
仿佛一切都只是南柯一梦,他的臆想罢了,本就没有所谓的另一个世界,也没有闻鸣玉这个人。
但穆湛信那是真的。
之后的每一日,穆湛都会跑到狗这里蹲着,就是想看看有没有可能再穿越过去,但每一次尝试,结果都只有失望。
有时候,他的龙角会来,伸手碰了碰,想到闻鸣玉绒绒的兔耳朵,想到他说,自己并不是怪。
很想再见到闻鸣玉。
随着时间慢慢逝,穆湛脸上的婴儿慢慢消去,又变回了以前总是面无表的样,甚至比以前更甚,周立起无形的屏障,不让任何人靠近。
冷漠而敛,沉静的神态,没有人能看透他心里的想法。
穆湛变得很努力,当初没有答应闻鸣玉去念书,但他在古代,什么课业都完成得极好。他想着,如果以后能再见到闻鸣玉,自己就能展现非常优秀大的一面,闻鸣玉看到了,肯定会很兴,会夸他。
但一年年过去,他的心境逐渐变了,就像是被封印在瓶里的恶,一开始抱有期待,等着人来,但越到后面,他就越觉得自己是被抛弃了,一朝黑化,心态变得扭曲。
他想着,如果闻鸣玉现了,他一定要把人关起来,牢牢掌控住,看他还能跑去哪里。
或许是规则所限,他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有关闻鸣玉的记忆在他脑里很快地淡化模糊。
穆湛努力想要记住,写来,画来,但总会被记忆模糊时的自己不重视地扔掉。
这份求而不得,最终变成了一疯狂的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