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去问问府上那人。
萧祁远……二哥……夫君,短短三年,对他的称呼一直在变,可自己提要寻阿弟时,他并未有多疑惑,当温源源不断渡来,冰凉的手有了温度,萧祁远语调去平常,“别急,已派人去寻,安说大不大说小不小,总会找到的。”
施烟满脸错愕,“你,也知晓此事?”
萧祁远笑而不答,引她去瞧一方丝帕上,“烟儿瞧,鱼以,有些事儿也该还了了。”
不知为何,她脊背僵,总觉跟前人心思沉,“什么意思?”
眉被稍微粝指腹抚过,一一描绘,萧祁远,“这些日你忙够了,歇歇,剩的给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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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这是甚?”
赵婧嫣脸恼得绯红,目不悦瞪向来人。随后屈膝弯腰捡起摔在地上盒,糕碎了一地,已然是不能再用了。
南宁王眉心凝一层难以言喻的郁,“我还以为,你同程家小走得近是因着婚约,原来是要合起伙来谋害太啊。”
这罪名泼天地大,赵婧嫣指尖微微一颤,面上坦然,“殿慎言,臣女命薄,可抵不住您这罪名。”
这南宁王真是晴不定,稍有不甚,他便暴怒不已,叫人难以防备。
“本王不许你再见那小,”南宁王将赵婧嫣牢牢锢在前,低压着声威胁。
“殿,你误会了,”赵婧嫣用力扯回被攥得生疼的手腕,“我与程公清清白白,并无何逾越,况且太妃娘娘都没说什么……您又是何来份命令我。”
她冷语直言,丝毫不掩厌恶。南宁王直接扯了她腰间香,将里药材悉数倒,“那这个呢?太好茶,这劳什混于其中与茶无异,然一旦喝多,直接伤及肺腑,药石无灵。赵家名门,赵小难会撒谎抵赖不曾?”
赵婧嫣瞬时安静,周太过安静,南宁王盯着她,好似一碰就会破碎。
“你放心,这件事我没有给别人说。但是报仇这事,你万不能想,乘早断了这念,这事儿我便当没有见过。”
赵婧嫣眸泛冷,亦有了一丝决,“杀兄之仇不共天,殿护着您的兄,我为我的兄报仇,咱两互不相。”
简直冥顽不灵!
“殿,”赵婧嫣声大了些,目光直视他,“您如此维护太,我倒忘了,您也帮着太事,我兄的事儿您也有参与吧?那这命我找你讨?”
以往兄总说自己瞧着机灵,实则笨憨,如今好不容易聪明一回,还是经过施烟指。趁着南宁王愣住,赵婧嫣不知何来了力气,她奋力将跟前的人推开。
南宁王闷哼一声,直被摔在地上。不时一影从前过,被一把尖锐短匕。赵婧嫣脸庞近在咫尺,“殿……自古以来杀人偿命天经地义,就算皇帝陛令,我也要杀了太。”
近日,朝中传言,各地灾频发,且有反贼叛,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南宁王奉皇兄旨意,要去岭南巡查。可喜可贺,闲散王舍终于得了个差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