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夹了十几年的双,那是如此风,第一
夜让男人神魂颠倒。她也终于得到了苦盼的男,虽然她一直都无法接收自己苦
盼那东西的念。那夜她刺痛,为丈夫而的贞洁的鲜血成为她守的嘉奖,
在对疼痛的忍耐后她合了,羞赧又幸福的失去了她的女之。
她的丈夫,也就是佩儿的叔父,是一个好之徒,尽力气娶了如此妇之
后,几乎要朝暮笙歌,夜夜行房。尝过男女之事后,她媚态尽,两像莲藕般
白,羞涩的打开,拒还迎的挑逗,无论哪个男人看到,都会燥、火
焚。
她的双,早被她自己的丰满柔酥,是天男恨不得一吞的人间极
品。
惜乎的是她的男人,虽心中饱有天地的登徒之心,男却称不上
伟男的金枪雄。那男,不过三寸来,却也神,一见自己的妻就
起来,上就要她宽衣。满垂涎的打开她风的双,刚刚去那浪,
被一夹,双手贪婪的握住她的酥。如果是普通女,可能还能勉支撑两
三个回合。可妻的媚态实在太诱人,几乎一就让他到了兴奋的极,面的
男抖擞,就泻了。
初破,她还在忍耐疼痛,还夫君行房快,能少了她不少痛苦,一忍就
过。待到能慢慢受男带来的快乐,她就每每哭。女儿喜,女儿乐,就是被
那满、挑逗、,给她仙境之乐,可夫君却只有那的一就完。至于
自己,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倒是每每见夫君得轻便。新婚那两年,她的
夫君尚可过一次后,待个把时辰雄风再起,起男再躯。
梅开二度时,总归要持久些,虽然也不过六七,但总归让她尝过自己的贞
被的觉。后来夫君年事渐,二度便就绝迹。再过两年,连第一度都因
为夫君常常无法而大大减少。甚至即泻的不堪经历,也让她苦盼不得。
一代尤,柔媚躯,本该享尽雨云之,鱼之福。却不想到苦苦守贞数年,
终得男女之事却似守活寡,更是一守一生,如此旷怨,难怪她总是眉轻颦,暗
自泪,苦不堪言。
这次在睡梦中,她觉到男的。虽然神智未醒,但她的比她的神
智更了解夫君的雄风,知那不过是一即完。但即使那一瞬的,也是她涸已
久的无限渴望的甘霖。半梦半醒间,她懵懂的迎合着,她的心在晨昏之间
漾。几过去,居然那男还在,而不是像往日那样悻悻而退,而是越发的充
实、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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