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时越倾过额头抵住她的,口中喃喃道:“那天你也是穿了一身粉的站在大厅,我站在二楼看到你从此就没从眼睛里摘出去过。”
那天是他结婚的日子,想到这钟洛虞有些失神,如果那天她没跟姨妈去苏家大宅参加婚礼事情会不会变得不一样?
那她就不会遇上林家豪、不会遇上月小姐,更不会再与安克俭重逢,这个夜晚也只是如平日一样为不知生计如何继续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会像现在一样和这个坏人搂抱在一起,从此命运与共。
人生的际遇就是这么奇怪,你刻意去寻求的不一定会实现,反而是不在意的一句话,不经意的一个眼神就能带来翻天覆地地变化。
既然逃不过那就认命吧!
她轻轻顶开苏时越抵着她的脑袋,眼波流转地横了他一眼:“你算无遗策,我怎么逃得出你地手掌心?”
柳眉下剪水双瞳波光潋滟笑嗔地看着他,苏时越终于体会情难自禁是个什么滋味。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无非是起了猎艳的心,毕竟这么美的一个女人是个男人都想把她占为己有。对他的那些不假辞色和拒绝他一开始打心眼里认为是欲迎还拒的手段,直到那晚看到她和林家豪跳舞他吃醋吃昏了头强占了她,他才发现这个女人对他不仅仅只有肉体上的吸引。
没有任何理由、没有任何抗拒,他知道自己爱上了这个女人。所以他第二天才一大早跑到她家去。
这个女人除了一张美貌的脸和一身不合时宜的倔强剩下的就只是半瓶醋一般往上流社会爬的志向。说她是半瓶醋一点都没冤枉她,那个想往上爬的女人不是使出浑身解数遇见大腿就抱,偏她还挑叁拣四,以后怕也不会是个合格的金丝雀。可他就是爱上了!
情至意动他啃啮着她细白的脖颈,钟洛虞被他这猝不及防的一下弄得呼吸急促绷紧了身子,一股热流从花道涌出,她羞涩自己动情动得这么快,双手推拒着他的肩膀。
苏时越不管她的忸怩,举着她的腰让她叉开腿跨坐在他身上。摩挲着她后背的扣子一颗颗解开,不消一会裙子便堆迭在腰间。两颗粉嫩的乳珠怯怯地隐在蕾丝胸罩内,他凑近端详,温热的呼吸打在两个小东西上,小东西耐不住,渐渐抬头。
他拨开胸罩的肩带,乌浓眼眸中的情欲越来越盛。迫不及待的将两个勾人的乳珠含入口中,在牙齿的刮擦下钟洛虞泪眼朦胧身下的水淌得更欢了。
苏时越啃咬着一捧雪乳,双腿叉得大大的让她不能闭拢,只能往前使劲夹着他的腰,不一会苏时越便感到一股湿濡浸透了腹部的衬衣,西裤内的孽根炙热如铁叫嚣着要进入。他等不及脱衣服了,拉了拉链掏出孽根,将钟洛虞湿淋淋的内裤拨到一边,举着她的腰一鼓作气地入了进去。
入了那湿热的神仙洞府,他舒爽得抬头后仰钟洛虞却遭了大罪。正儿八经的床事本就只经历过一次,他这么急不可耐的冲进来恁是她已经春水泛滥,也觉得磨得内壁一阵生疼。眼尾沾了泪意,她搂着他的脖颈娇声求饶:“你......你轻一点吧!”
苏时越掐着她的细腰狠狠往上送了几记,喘着粗气调笑道:“这种事,我轻了你怕以为我不中用,你刚刚坐在我腿上扭来扭去是不是痒得难受,我轻捻慢拢地你怎么杀痒呢!”
钟洛虞被他这话臊得眼泪都下来了,捶着他的肩膀哭骂道:“你胡说。”
苏时越拉过她拍打不休的双手制在背后,两只乳儿因着这个动作愈加贴近,近得都快贴上苏时越的脸。
他笑得得意又不怀好意:“是不是奶儿也痒了,别急,我给你吃一吃。”说完含着那送到门前的乳儿,腰上却一点不含糊,提着她的腰动得地动山摇。
那股让人颤悚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来,排山倒海一般临头压下,钟洛虞除了淌眼泪就只能扶着他的肩颤着声娇喊着慢一点、轻一点,好不可怜。
胸前的乳儿嘬得越紧,她下面便吸得越紧,直吸得苏时越魂飞魄散、寸步难行。他拍了拍她的雪股:“松一点,夹断了你以后使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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