惫。细心的李哲原在密切注意杨惠娟动向的同时,发现了她的异常况。他不想让杨惠娟认为狱方是不讲人主义的法西斯,从而影响到后面的“攻心”程。于是经与吴正森磋商决定,将本应在第五狱门给瑾的联手脚镣,延后到第九狱门。而已经放在第六狱门的钢凉鞋来不及调过去,于是脆就让她第五狱门空一次。
这样一来,二楼之行就成为瑾休养生息的良机。为了积蓄到自行走上三楼的足够力,她每一步都走得非常缓慢,而且还利用第六狱门穿钢凉鞋、第七狱门锁脚趾镣必须坐的机会,获得了更多的休息。这些必要准备终于帮助瑾负20公斤的镣铐,艰难却没有借助外力走上三楼。第八狱门上手指镣之后,重达11.5公斤的联手脚镣才最终在第九狱门上了瑾的。好在此离六号监区正面偏右标有“二号”字样的牢房只有十几米路程,虽有32公斤重负的瑾提起一气,终于走到目的地。当然在牢房里面,还有一副3公斤的脚枷要。至此,瑾所“九大件”的全重达到了仅次于杨惠娟的35公斤。但因为不再需要行走,这些重量也就仅象征意义。
见瑾着沉重镣铐艰难地行走的样,杨惠娟不忍让她分心,近在咫尺却没有喊她。以后两人的牢房是为邻,不愁没有见面机会。现在女惩贪团彻底覆灭已成事实,回过神来的杨惠娟不觉悲从心来,两行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了来。这是被捕以来她的第二次掉泪,而两次落泪都并非为自己的不幸而悲伤。如果亲手创立的女惩贪团能继续在铲除贪官污吏运动中大显神威,牺牲生命杨惠娟也会笑九泉。但残酷的现实正好与良好的愿望相反,她又怎能控制得住泪?
这场悲剧发生前一天,在警务大楼临时牢房里,杨惠娟曾考虑过有效阻止“九”营救行动的唯一办法,就是让自己在敌人围捕时壮烈牺牲,使“九”失去行动目标。如果当时有时间考虑得周到些,她很有可能在当天晚上乘看守不备慷慨赴死,可惜思路被索正雄的提审打断了。想到这里,杨惠娟哭得更凶了,这是悔恨的泪。但不知的李哲原,还以为这是她经历了“不见棺材不掉泪”过程后,心绪的自然。恻隐之心在李哲原的心里油然而生,他本想去牢房安一这个看上去有几分可怜的少女,但仔细分析一并不符合攻心计划的总需要,便继续冷旁观。
三十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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