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嘉维已是魂不附,忙不迭地磕如捣蒜:“我当然要寻活路,带女英雄们去。不过您可要说话算数。”
两次奇袭中,安嘉维倒真的十分老实,没有表现丝毫要逃跑或通风报信的意图。但即使这样,袭击女牢院门时杨惠娟依旧不敢大意。这里的警卫除了三名值班女警外,还有两名荷枪实弹的武警,单凭徒手搏斗本无法到秘密制服,用枪更会暴目标。好在心灵手巧的钱红梅,已利用竹片、橡制成两把能够发铁钉的简易弓箭,一会将被派上大用场。为确保成功,杨惠娟作了如安排:她和瑾、曹蓉、卫旭、石五人依然作相送安院之状,夏晓倩和钱红梅装成恰好路过、与此事无关的勤女警,这样便保持了以七对六(她还是将安嘉维看作可能发难的敌人)的人数微弱优势。
不过此时的双方还是有着共同利益基础,故而在接去冲汉都监狱的过程中,合作还算顺利。闯六号监区只是越狱的起步,“十”要真正冲破敌人罗网,还要经历重重难关,其中的第一关是电梯关。夜晚女监狱楼的楼梯是封闭的,少数人员的靠的是楼两的电梯,“十”要控制的是楼东那一。行动依然从瑾装扮的“郑警官”和曹蓉装扮的“朱警官”送安嘉维上电梯开始,现在她们的腰间都名正言顺地佩上了手枪。不过这次并不需要使用手枪,就在电梯值班员面带谦恭的笑容,等安嘉维与半张脸被遮住的“朱警官”握别后上电梯之时,刚与安嘉维握完手的“郑警官”一个右钩手扼住了她的脖。接着,六号监区东门又涌了很多女警……
“你是看过材料的,知我们女惩贪团向来依法办事,我们的承诺就是法律。但前提就是不能耍招。”安嘉维的贪墨行为一向得十分隐蔽,家中布置也平实随意。这一切被捕前的杨惠娟都过调查,所以此时讲得也是实话,一旦脱险准备就以掩护革命者之功补其好之过,完好无损地放了他。
嘉维报了一箭之仇。
“到了外面我即使耍了招,把女英雄们再抓回来,当局也不会饶过我。职务、党籍肯定保不住,恐怕还得以渎职罪蹲上几年大牢。您们放了我,我也只能浪迹天涯,不可能再回去了。”安嘉维所说大半是实话。事已至此,他也只剩背叛组织,搞人间蒸发这一条路可走了。但他隐瞒了害怕组织上一审查,寄存在二那儿足以让他后半生过上纸醉金迷生活的上千万元财产被发现,从而丢了脑袋的真正逃跑动机。因为让杨惠娟知了这些,同样也是要掉脑袋的。
两分钟后,同一幕又在一楼东门重演。这次相送安院的阵容更为庞大,除了六号监区的“郑警官”、“朱警官”外,还有两名这里的值班员不认识的女警。三名值班女警睛直勾勾地看着这群人,只要他们不门就无权盘问,此时的盘问权还在电梯值班员手里。那位的表并未显怀疑,但她们三人才不这些,一会儿除安院之外一个也不放,而且等她们上楼后还要打电话向领导报告。可惜她们不再有这样的机会了,四名女警官虽然没有要随安院一起去的意思,却在她们例查验安院证件的一瞬间动起手来。值班女警们虽然在警校受训时也学了三脚猫的功夫,但又如何是有备而来的瑾、曹蓉、杨惠娟、卫旭四人的对手,很快就被制服捆绑起来。她们的岗位,立刻就被钱红梅用电梯接楼的叶琼璋、夏晓倩、陈韶湘所取代。和她们一起来的,还有在警械库里缴获的全自动步枪、警用泪弹等“重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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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女牢大院,整个越狱行动百里已行九十,但越是这个时候越危险越迫。现的女牢区中,从六号监区直至院门,除了狱门没忘闭外,并无一兵一卒把守。虽说安嘉维假公济私命令搞的维护电监视系统工作,没有两个小时不可能完成,那些地方仍是监视盲区。但只要动巡逻哨走过,越狱行动仍会立刻暴,时不我
一行人在大院值班室里停,众“女警”很客气地公推“郑警官”再送安院一程。安院也空前合,客气地推让一番后,居然与“郑警官”挽手而。瑾与照片上的郑警官难分真假,所以两人很轻易地走这大门。但讨厌的安院并未一走了之,他回过来又一次与门里的四名“女警”挥手告别。利用那一刻,瑾和不顾值班女警阻拦向门外探的曹蓉,同时向一左一右两名男武警有力之“箭”。距离太近了,他们双双被铁钉击中腹(最初计划铁钉将向他们的心窝,但杨惠娟和瑾都决主张越狱过程中原则上不杀人),疼得弯腰去。基本也在同一瞬间,杨惠娟、石一起扑上,夺他们手中的枪械,彻底杜绝了鸣枪告警的危险。没等值班女警们彻底反应过来,刚发完铁钉的曹蓉,与卫旭一起扑向她们,夏晓倩和钱红梅也迅速奔了上来。短暂的打斗是以多对少、以有备对无备、以武艺对低武艺,结局完全没有悬念,不到30秒值班女警尽数被制。又过了30秒,所有两男三女全被捆扎停当,当然两名男武警的伤还得到了包扎,以增加被发现后存活几率。现场唯一没有手的是瑾,她攥住安嘉维的右手,没有给过他任何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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