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一拎手链以嘲讽的吻说:“七年时间脱胎换骨,霍先生也太有天方夜谭了吧!”在她的革命词典里,腐朽政府归宿唯有灭亡一途,哪里还会起死回生?但毕竟是学数学,思维严谨,讲着讲着,她突然想起是不是该查一历史,看看哪朝哪代官贪吏污,后来又自己改好了。问谁合适呢?叶琼璋想起了新结的对瑾,她正是历史系科班,于是不顾两人关系微妙,张问:“瑾妹,你的史学功底好,古今中外可有腐败政府自己改良、修成正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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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实是这样的,小叶。”关键时刻杨惠娟终于不避嫌疑来作证。其实那些历史知识,法律系的她原先本闻所未闻,只是听过霍玉辰初步介绍,才空去监狱图书馆恶补而获。然即使如此,为不刺激霍夫人,她仍想来个徐庶曹营不言不发。可一见瑾低望着满镣铐的双里动着泪珠,她坐不住了。是啊,就因为了个女惩贪团二把手的虚名,瑾一直着几乎和自己一样重的镣铐。连居心叵测的安嘉维私定自己凌迟极刑时,都没忘记给她定个车裂的酷刑。如果当局决定只杀害女惩贪团两名成员的话,除了自己,另一位必然就是她。付这么多,所得又有多少呢?可以说几乎没有,自己在位时她只是默默服从默默工作;自己被捕后她还得息事宁人,迁就小叶她们;重逢于狱中,她又为保护自己忍受小叶的攻击。当这样的好战友面临困境时,自己再不而施以援手,似已及德底线。当然,这样可能会造成对无端吃醋的霍夫人和疑心重重的小叶的双重得罪,但已经顾不了那些了。
“真是这样吗?”叶琼璋轻甩一掌中柔成一团的黑链,满腹狐疑。
见“杨小妖女”又面替霍玉辰说话(从她的立场发就是这个结论),郭锦茜果真醋意更甚,恨不得立刻拽夫君回家,对他展开一场暴风骤雨式的彻底“思想教育”。倒是尚明事理的叶琼璋,并未责怪她的杨,反而在相信事实以后断然否定了事实的积极意义:“就算小修小补的改良能让封建王朝苟延残,推迟革命的爆发,那也只能是统治阶级得利,人民大众受苦。丝毫没有积极的历史意义!”
只有议案赞同者的发言才可以发表篇大论,这是一条西方议会辩论的准则。作为杨惠娟拥护者,瑾忠实且夸张地遵守着它,见面活动行到这时,她只说了一句话,而且还是应景之言。但面对叶琼璋“将”,熟知历史细节的她十分为难。霍玉辰之说有史为据,刨开现代西方国家政府、政策不断修改,社会矛盾随之不断缓和不说,仅观察度中央集权的古代东方国家,就有过汉武帝台悔过、清世宗雍正新政等经典案例。但这些真实况如自自己之,无疑要霍玉辰志气灭小叶威风。自打过一架后与自己面和心不和的小叶,会不会因此更为恼恨呢?想到这里,本已微微翕动的嘴骤然闭,与叶琼璋对视的目光也移向手上的双链。
没想到现为瑾解围的是霍玉辰。“别去难为小,我来告诉你答案。古代东方国家够独裁专制了吧。可它们却经常能够成功地行了自我调整,最为著名就数汉武帝的台悔过、清世宗的雍正新政。”讲完这句,他想到不能报喜不报忧,遂上补充:“当然无力调整而走向灭亡的封建王朝也不少,短命的秦朝和隋朝,不满百年而亡的元朝,都很典型。”
的霍玉辰已经发现妻异样,没等杨惠娟再发言,就抢过话:“小叶你错了。对于一个民族来说,持续稳定的社会秩序,是保证其崛起盛的必要条件。如果汉武帝不行台悔过,继续为对外扩张横征暴敛,那么西汉王朝必将因得不到自我修复调整,而直接被农民起义所推翻。这结果对谁最有好呢?对汉民族的对立面匈民族最有好。当时汉民族与匈民族争夺北亚霸权的战争尚未分胜负,只要西汉王朝一崩溃,施加于匈单于国的大压力立刻就会消失。匈就能顺理成章地夺回河西走廊、河沃野,恢复雄霸草原、威胁中原的元气,之后的呼韩邪单于来朝以及匈分裂为南北两分,都不可能发生。中华民族的第一个鼎盛发展期——两汉盛世,自然而然地会随之彻底夭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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