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枝只知道秦绍礼不少朋友私下里“玩的花哨”, “乱”, 但并不知道是怎么个花样法。
秦绍礼与她恋爱的四年中, 的确少带她去涉足这些事情, 少往这些圈子里面晃。
关于那些东西,栗枝隐约只听到过冰山一角,只是秦绍礼护崽子护的深, 没有让她接触过。
现在突然提起这件事, 秦绍礼沉默了几秒,才斟酌着语言告诉她:“这个解释起来稍微有点复杂。”
栗枝:“有多复杂?”
她打了个喷嚏, 一片秋叶带着雨珠, 飘然落在她肩膀上。
秦绍礼停下脚步,给她裹了裹围巾。
“不是叫你多穿一些么?”秦绍礼有些无奈,叹气, “穿这么少。”
栗枝抗议:“没听说过’春捂秋冻’吗?捂的越多越容易生病。”
秦绍礼说:“没有道理。”
栗枝憋着一口气和他辩论,等走出一段路,早就忘记字母圈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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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青岛,对于酒精不过敏的人而言, 青岛啤酒是必须要尝的。
不过少有人来青岛啤酒博物馆玩。
栗枝年假休的长,任凭郑月白心焦如焚,她只按照一开始和秦绍礼商议好的结果,巍然不动。
青岛啤酒博物馆的前身是日耳曼德国啤酒厂,红砖墙,爬山虎茂密繁盛,紧密包裹着外墙,风吹沙沙响。
小时候,栗枝奶奶曾告诉过她,爬山虎叶片下面容易藏蛇。
也因此,栗枝不太敢靠近墙面上的爬山虎,尽量靠近秦绍礼一点点,和他一同慢慢地走。
“……其实这儿更适合带小朋友过来玩,”请来的讲解员笑着和两人说,“我们b馆是在原来厂房的基础上建造的,最早的厂房是1903年建造的,当时一些厂房设备和工作间都被保留了下来。尤其是包装车间,现在还可以使用……等参观结束后,我们这边还有针对小孩设计的一些游戏问答,噢,还有醉酒小屋,可以体验醉酒后的感觉。”
秦绍礼拉了拉栗枝的手,煞有介事地提醒:“听到了吗?小朋友。”
栗枝说:“我又不是没有喝醉过酒。”
话虽这么说,等参观结束,两个人仍旧用门票换到了两杯青啤原浆。
打酒的师傅笑眯眯地说:“这可是一厂原浆,平时很难喝到的。”
栗枝酒量还可以,只喝一杯自然没什么影响,只是她却觉着有些醉了,开了车窗,她吹着冷风,终于问出那个问题:“阿姨会反对我们吗?”
秦绍礼原本正闭目养神,听到这里,睁开眼睛:“什么?”
“这个问题到现在还没有彻底解决吧,”栗枝看着窗外的海、天,凭空吹来的海风中带着一股咸味,“说清楚,秦绍礼,我不会做你的备选。”
秦绍礼笑了:“谁说你是备选?”
“我说真的,”栗枝转过脸,风吹的她发丝有些凌乱,她没有化妆,眼睛乌黑,清醒地对他说,“我不想将就,也不会选择一个抓不住的人过完这生。”
自从两人重新住在一起后,栗枝早就想和他谈这些话,可惜始终没有找到机会。
也没有想到,会是在这个时候。
栗枝眼底是稍暗一些的颜色。
但这并不损耗她眼底的坚定。
秦绍礼坐正身体。
他在仔细听栗枝说话。
“坦白来说,你并不是我以前想要的择偶标准,”栗枝说,“身家过重,太过精明,身边桃花太多——”
秦绍礼举手示意:“荔枝,我只有你。”
“我知道,”栗枝笑了笑,“但是喜欢你的人很多,你遇到的诱惑也会增加。”
她慢慢地说:“喜欢你的人有那么多,就像浩瀚星空,各有各的优点,不差我这么一颗星星。”
“谁说你是星星?”秦绍礼说,“你是月亮。”
独一无二的月亮。
从始至终,只有一轮的月亮。
栗枝没有说话。
“我知道你担心什么,”秦绍礼看了眼时间,“可惜现在民政局下班了……如果你不放心,我们明天就去领证,登记,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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