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姊姊,同男人好过啦?」「没……奴、奴婢不……呜……呀!」却是主子在乳上一拧。
银雪闭眼瑟缩,维持着掰腿仰卧、任君采撷的屈辱艳姿,连委屈都令人硬得生疼。
任宜紫嘲讽够了,似觉两人的模样十分有趣,咯咯娇笑。
「便宜你啦,典卫大人。
我家银雪丫头这双不要脸的母猪奶,可是极品中的极品,多少男子往死里盯着瞧,只你能尝滋味。
公猪母猪,正好一对儿。
」纤指探往男儿下身,握住那骇人粗长,差点失声叫出,咬唇暗忖:「这玩意儿插进腿心子里,还能有气?金钏丫头真扛得,活该疼死她。
」恶向胆边生,确定这下必然好玩得紧,导引男根,对准银雪的小肉圈儿,钝首徐入,怡然笑道:「要弄醒你姊姊,我看就只有这个法子啦。
看看这回破瓜你是要自个儿疼呢,还是拉着金钏一起疼?」第二六六折:倩君开怀,满城俱观银雪闭眼呜咽,勾着膝弯的两条粉臂不敢放开,腴到极处的下半身宛若堆雪,漾起一片耀眼酥白。
开腿屈膝的羞耻姿势,加倍凸显出大腿和屁股的丰满。
覆满刚毛的耻丘高高贲起,无论饱满的形状或乳白的肌色,均像极了甫出蒸箧的新炊馒头,怕触感亦是相差仿佛,恨不能轻咬一口,试试有多绵多嫩,多化嘴舌。
龟头撑开肉圈,银雪呜咽着蜷起身子,挤出粉致致的小肚腩,与傲人的胸乳同样盈手,非但不显臃赘,反倒说不出的玉雪可爱。
白兔若修炼成人形,差不多就是这样了。
眼前美景极之撩人,杵尖所抵,更是湿濡温热,似吮似拒,但真正掐着耿照心尖儿、不住升温欲焰的,却是他身后推送的任宜紫。
自进车厢,两人头一回如此贴近。
耿照为破「留情血吻」之制,着意留心任宜紫的一举一动,此术虽夺去四肢活动的能力,不知为何却增强了五感知觉。
任宜紫一掠而至、解去他左手链缚时,一缕异嗅随之漫开,如兰焦桂皮,又似丁香麝囊,决计不臭,甚至颇为好闻,但头一个印象却非是香,而是那股子钻入鼻腔的微刺,仿佛在迷人的野地芬芳中,透着若有似无的辛辣刺麻,能将汗水的咸、血肉的温,乃至膣肉的腥甜调和起来,混成一股令人欲罢不能的神秘气息。
回神少年贪婪地汲满胸臆,「想要更多」的冲动仍不住敲打心版,强大到令他以为能就此恢复自由。
若非尝过媚儿的好处,耿照可能不知道那是什么。
相较之下,伏象公主如鞣革般鲜烈的爱液气味,也就不显得那般狂悍不羁,危险得独树一帜了。
很难想像出身名门、身份高贵,从相貌到打扮无不精致超凡,无数男子魂萦梦系的任大小姐,膣中竟能流出这种野味儿的淫水来,不知流了多少,才得这般辛刺浓烈。
任宜紫转至身后,一手握住阳物,确保它抵入银雪的阴户,另一只手却按耿照腰眼,滑腻的指触如涂布了滑石垩土,半乳半糜,轻滑过少年的黝亮肌肤,足教他倒抽一口凉气,舒爽得微微颤抖。
任大小姐全副注意力都放在「替银雪丫头破瓜」这事上,大半个身子压上耿照背门,推着他的腰臀往前抵。
耿照只觉那催情的辛麝一股脑儿钻进鼻腔,犹如揉碎整丛的焦兰腐叶,腥甜的香气在胸臆里炸开,只想狠狠啃舐少女的汗肌蜜肉,以满口咸润稍稍平抑,才觉舒坦——直到背上传来温软肉感,意识到是任宜紫的双峰,握在少女手里的阴茎一胀,硬得向上挑起。
银雪呜咽一声,雪臀欲避又不敢避,不觉抬起,没入小半截的龟头被任宜紫一推,「噗!」整颗贯入,撑薄了的小肉圈儿吞入肉菇伞冠,褶口如袋儿般一束,旋即汩出一抹鲜红,淌下雪股。
银雪痛得脸都白了,白晃晃的乳丘不住晃颤,她膣中触感不同于姊姊金钏的娇软,又滑又脆,吮劲极强,仿佛全是肌束,夹得人又疼又爽,意外地没甚阻碍,杵尖既入,龙杵随之排闼破关。
任宜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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