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瓜伤都不那么疼痛了,更能尽兴品尝男儿的过人。
她甚至能觉膣包覆着硕的,裹得形状纤毫毕现:哪里是翘起的菇伞冠,哪儿的青如虬龙般鼓胀贲起,刮得她浑酸,呜呜哀鸣……少女死这个姿势了,直到忽起一阵异样温。
耿照将脸埋在她雪沃的间,像小狗般贪婪地嗅着香,又又啃。
任宜紫是被他握着不放,几乎整个过程中都未曾释手后,才意识到自己的双峰是这样的浑圆饱满,充满诱人魅力的,益发起他的搓来。
然而不知从何时起,少年改以双手环住她,将她整个人抱得满满,埋首间,再不耸,那异样的温自她慢慢扩散。
疲力竭的任宜紫勉抑住了小腰摇颤,絮着松开了几乎刺他背肌里的纤纤指尖,轻轻贴着他不住起伏颤抖的背脊。
颤抖是那般的紊而缺乏韵律,与少年横的宰制能力截然两样。
思绪早被如涌至的烈快冲击得七八糟的少女,突然明白了那是什么意思。
(你……是为了什么而哭呢?是什么……让你这般伤心?)他这般本事,有什么好哭的?叔叔说他一统七玄,与慕容柔同合污,手底随随便便就能号令千百黑煞星,遑论谷城大营的锐,势力直追赤炼堂;又不知怎的说服了正七大派与之缔盟,假以时日,怕连正盟主都得。
百年来武林之中呼风唤雨者如他,不过三两人,可没有一个是在他这年纪到的,就连栽他个刀尸榜中的罪名都没人敢动……本事大到这般田地,还能有伤心事么?「只要是人,就有弱。
」母亲恬淡却无比动听的语声,忽在耳畔响起。
「问题是他把弱藏在哪里,又拿给什么人看?」——这么大的人,却在我怀里哭了。
她意识地抚着他的背脊,回过神时,少年的悲伤忽如溃堤的洪,就这么突如其来地淹没了她。
记住任宜紫从惊讶、错愕,乃至生一难以言喻的怜惜,当中不过是一霎,快到连她本能的幸灾乐祸都不及生立足——也许是累得不及反应——俱被的温卷去,只留最纯粹的分。
「嘘……没事了……没事了……乖……没事了……」少女像哄小孩似的,满满地抱着间的闷郁,柔声安着,一边轻轻扭动翘,忍着径外辣辣的刺锐刮疼,和缓而轻柔地着他。
没事了,这儿有我呢,有我陪你快活。
你的悲伤,就放在我这里好了。
放在这里,你最喜的……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