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了些,也可能是尺寸过于硕所致。
女儿们总在边钻来绕去,他多少得耐着,向来没什幺耐的婵儿竟不嫌烦,加上小鬼仨耿照仿佛有四个女儿似的,每天都很累。
稳婆说婵儿的肚特别大,还尖,这回肯定是男孩儿,他倒不怎幺在意。
女孩也好,三丫都可得要命,同婵儿一样银发银眉、肌肤如雪,个个鬼灵,就像妻的幼一样。
他最喜女儿了,女儿有什幺不——“耿郎你说……你最喜女儿?”着肚的婵儿霍然转,提着血淋淋的剑,捷到简直像被鬼怪附了。
“你不是应该最喜我幺?哪个丫是你最喜的?是红儿丫、锦儿丫,还是媚儿丫?”后炕上、地面全是尸块,残剩的衣裳依稀就是他的三个女儿,扎着丫髻的颅却是染红霞、符赤锦等三姝。
更恐怖的还在后。
婵儿一把扯开衣结,信手削断锦兜的颈绳,两只绵坠的白皙瓜,还有大得过分的肚,将兀自滴血的青钢剑斜横其上,咬狠笑,双目熠熠放光。
“还是,你最喜的在这儿?”不由分说,如剁西瓜般死命向铡落!(不……不要!)耿照差失声喊,睁见女郎背对着偎自己在怀里,背贴着膛,曼妙。
他的晨一向凶猛,翘的弯镰昂着一抹敷粉般的腻小,略挪动些个,才判断是沟。
女自来贪睡,婵儿也不例外,银发间悠悠断断地传来轻鼾,可得不得了。
耿照的右臂被枕酸了,运功活了活血络,唯恐惊动佳人,正手,突然发现大事不妙。
婵儿缩小了——她竟变回了“蚕娘”的尺寸!怀中女又回复十岁女童般的,脑袋瓜却不像前度般等比缩小,又非复原的?女郎,差不多……就是普通十岁女童的模样。
男儿心念微动,左手越过香肩一摸,差扑空,原本预计叠着沃腴瓜之空空如也,连大橙也没捞着。
女郎的前如伏鸽,老实说不能算贫,且不说在女童之中算是发育得相当好的,较之弦小娥,也是稳胜券。
手继续向。
小腰圆凹,曲线远较先前平缓;小腹也非刀削般一片平坦,而是呼呼的腴;如新炊馒的耻丘上发稀疏,毫无疑问是幼女。
(……果然!)小心翼翼扳过肩,映帘的是一张天使般的纯真睡颜,弯翘密的睫呈淡金,微噘的小嘴儿嘟嘟的,隐约可见编贝般的齐整兔牙;肤光赛雪,几能掐来,廓依稀便是蚕娘,只是更加圆,睛的比例更大,五官尚末开,怎幺看都不超过十二岁。
耿照虽不知发生何事,不过女郎既有能随意改变外形的“他化自在之”,彻底无视了衰老,还童或还在能解释的范围,只不知是有意为之,抑或在睡梦中突然如此。
“婵儿……婵儿,快醒醒!”女郎——这会儿该是少女了——着惺忪睡,连动作都是小女孩,嘟着嘴咕哝:“耿……耿郎,乖,再让我睡会儿。”便要翻过。
耿照灵机一动,凑过嘴吻她,蚕娘对亲吻极有反应,本能张,片刻便“咕啾咕啾”吻得腻,伸手搂他脖颈,红着小脸闭眸:“坏!我先睡会儿,养足神了,再给你……要几次都行。”连声线都是与视觉年龄相符的糯童音,轻咬红的模样又羞又媚,但显在一名十岁的少女脸上,光瞧着都有些罪恶了。
少女搂他右臂翻,继续呼呼大睡。
耿照见吻她不醒,索抓她的小手往间摸,咬耳朵:“别睡啦……你瞧!”蚕娘玩偶般任他摆,铁了心不起来,片刻才咕哝:“没……没什幺,我的时间……又开始走啦。
乖,别闹。”这样,应该是好事吧?耿照暗自揣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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