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女侠传（04）(3/7)

定能成为武功，称霸一方的女豪杰。”说罢她让扈三娘跪拜了师。

自此扈三娘每日里都来这里跟师傅学习刀法。寒玉教给她的是双刀之法，她没有这兵，练习时用的是两块木板削成的刀。师傅教得极为认真，徒弟学得也非常努力。不到一个月的功夫，扈三娘已经能将那两把木刀使得呼呼生风，颇有威势了。当然，她不光是跟师傅学刀法，其他的兵也学。寒玉还擅使用索，临阵时既可人也可，很实用。她对扈三娘：“艺多不压。”将这使用索之法也教给扈三娘。

这期间亏得哥哥扈成替妹左右遮掩，才没有被扈太公发现。寒玉住在那间木屋里，除了教徒弟练武，几乎从不来走动。她穿着仆人的衣服，偶尔有人见到她，也只当她是家中新雇来的女仆。

这一日是扈三娘的生日，扈太公叫金银匠替女儿打了一对纯金的发簪给她作生日礼。扈三娘泪接过发簪，跪谢过了爹爹，给他磕了三个。她是被买来的，因此并不知自己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她一直都把扈太公带她回家的那一天当成自己的生日。

晚上她躺在自己的闺房里的床上，想起了小时候被人拐走，到浪的那一段日。她被拐走时年龄太小，已经完全记不起亲生父母的模样了，只是隐隐约约的知自己的生父姓张。她忽然想起了师傅寒玉，这一段时间和她朝夕相，觉得她就像是自己的亲人一般。她决定把金发簪送一个给师傅。

想到此，她穿好衣裙，从床上来，将一个金发簪揣在怀里，悄悄地了门，往那个菜园的方向走去。不一时来到那个木屋的外面，却听得里面传来一些怪怪的声音，像是息又像是哭泣。她觉得好奇，没有去敲门惊动里面的人，而是放轻脚步，来到木屋的后面，透过那扇小窗往里张望。

只见师傅寒玉赤坐在床上，一个年轻的男趴在她两间，正用嘴允她的私。了一会儿，那男人把她压在，将她的两条掰开，张得大大的。他两手抓住她的，用自己的对准她的狠狠地起来。师傅被他得大声呼不止。

过了一会儿，他们换了一个姿势，变成寒玉骑在那个男人上，将他的自己的里，她的上左右使劲儿地摇晃着，一边摇一边里叫：“好哥哥！好汉！你要把我死了！”这扈三娘看清了那个男人的脸，他不是别人，正是她哥哥扈成！扈三娘已经十岁，也略知一些男女之事了，虽然这是她第一次亲见到。不过，她一还接受不了师傅和她哥哥发生这关系，别说两人的辈分不同，论年龄扈成还未满十八岁，师傅她比哥哥几乎大了一倍！昨天扈成还对她说：“寒玉这个女人来历不明，我们不应该一直把她留在家中。”没想到这还不到一天时间，他就脱了和这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搞到一起去了！

这时屋里的男女又换了一个姿势，他们了床，寒玉像狗一样趴在那里，两手撑在地上，地撅着。扈成蹲在她后，一手扯住她的发，一手扶住她的腰肢，将一接一地她的里。屋里响起了“啪啪啪”的撞击声，还有师傅她“啊啊啊”的叫唤声。

他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叫声也越来越响，直到最后两个人都在地上。过了一会儿，扈成从地上爬起来，提起，什么也没说推开门就走了。师傅寒玉坐到床沿上，张开两，用一块布拭着自己泥泞不堪的，还有大和上的脏东西。